骨,好像那根刺进他身体的ròu_bàng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就像一道白光劈开大脑的,还有惊人的快感,和巨大的快乐。
性这种东西只是性而已,这毋庸置疑,它是生理的反应,就像人要喝水吃饭摄取营养才能活下去一样,人只是需要性,很长一段时间里张高岑都在疑惑为什么一件只是“被需要”的东西竟然可以让人如此沉迷,但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性是这样的,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然后又在死亡中重生,爆炸和死亡都是如此钻心刻骨,于是重生仿佛是来到了天国。
还没有到天国那里去,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但他会去的,他知道,他已经能从痛苦中嗅到高潮的芬芳。
张医生的菊穴口被轻微地撕裂了,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绝佳的润滑,楚天磬可不知道张医生心里有什么想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ròu_bàng和他正在插入的地方上,粗暴但又小心翼翼地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入着。
原则上说他是从来不会让床伴受伤的,操人和挨操都是乐事,何必闹得不舒服?但是张医生这个情况显然不同,张医生就是要痛才觉得爽,不痛反而不爽,这样一来,不让张医生痛就是不让张医生爽,也违反了他作为一个床伴时给自己规定的条例,想来想去,只好在让张医生痛的同时尽可能让他受的伤不太严重……
gāng口轻微的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强不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年纪还小,女朋友年纪也小,彼此都是第一次,把场面闹得非常难看,女朋友流了很多血,哭得止也止不住。
那是他的初恋,初恋时的酸涩感还停留在他的心里,可奇怪的是,他连初恋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那些或娇俏可爱或温柔体贴的,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都远去了,没有一个停留。
楚天磬看了一眼张医生的脸,只是插入而已,张医生却已经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包括夹着他的腰部的那双结实的长腿和肠道的内部。
张医生的肠道内还很干涩,虽然里面也有一些润滑的液体和鲜血混在一起,但总体不湿润。然而他的肠道却非常柔韧和紧致,橡皮筋一样牢牢地包裹着楚天磬我的ròu_bàng,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像无数张渴求母乳的婴儿的小嘴,简直花光了全身的力气。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张医生的屁股和腿也很会夹,他一开始还矜持一点,虽然夹住了楚天磬的腰,但只是用大腿内侧夹住而已,现在他把整个腿都盘在楚天磬身上了,拼命地把楚天磬往自己这里拉,楚天磬都吃惊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这死变态都抖得不行了。
他伸手稳住张医生的身体,一插到底,一直到自己的胯骨碰到了张医生的屁股蛋,确定张医生能够完整地容纳自己,然后抽出了ròu_bàng,按着张医生操了起来,每一次都操到再也操不进去为止,拔出ròu_bàng的时候则几乎整根都拔出。
他粗大的guī_tóu摩擦着张医生敏感的肠道肉壁,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过电般传给了两个人,楚天磬爽的不行,但手上还能稳住,张医生却受不了了,他紧紧握住栏杆的手松开了,他的背也在快感中不再紧绷,而是软软地放松下来,实际上他身上所有肌肉都松懈了,只有括约肌还在运动,随着楚天磬的操干一一缩。
放松的结果就是张医生的上半身落了下来,倒悬在了阳台上。死亡的威胁再次袭来,他却不愿反抗了,他的腿不再夹着楚天磬的腰不放,楚天磬就一只手扶稳他,一只手把他的屁股抱起来好操得更方便一些。
“啊……”张医生呻吟了出来,倒立的上半身让他的呻吟变得无力和虚弱,充血的大脑让他陷入了幻觉般的、不是嗑药甚似嗑药的快感,他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里是敏感的,正在被大少爷狠狠操干。
他下意识地紧了后穴,而楚天磬被这么一激,积累了许久的快感喷发出来,他按着张医生的腰,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