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愈发激烈,车厢内水声渐重,夹杂着暧昧不明的呜咽,气氛一派火热。
秦断这副修为低微的肉身自是不如前世千锤百炼的修罗体,在温予舒近乎狂躁的灵压下微微发抖。衣衫已经全数乱了,敞开的外袍垫在身下,只留一席薄薄的里衣,被汗水浸透,贴合在劲瘦的身体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而那人的手指却始终贴在他的脸上,指尖描摹着五官的轮廓,那冷汗津津的额角,以及被唾液打湿的下颌,轻轻磨蹭着。
眉心的沟壑更深了些,秦断睫羽颤动,像是拼了命的想要醒来,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拒绝。
温予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终于放过了那红肿不堪的唇,转而去咬那扬起的颈脖,含住鼓动的喉结大力吸吮,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吻愈向下,便愈发危险,秦断本能的挣动着,偌大的车厢内充斥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对方的手伸入里衣,触及胸前敏感的皮肤,引来一阵战栗。
温予舒的手指玩弄着对方胸口的两点,只是轻轻揉搓几下,便能感觉到那乳首缓缓硬起,随着他的拉扯扣弄微微挺胸,仿佛迎合一般。
那人的呼吸更乱了,逐渐升高的体温让皮肤摸起来像一块微热的暖玉,温予舒将掌心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皮肤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是那样的有活力,像是很多年前,他趴在小旭哥哥胸口时听到的声音。
只是后来重逢时,那人的身躯冷硬如冰,心跳也几近于无……他没能认出他来。
他应该认出来的他只是不信,不信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耀眼少年会变成人人喊打的修罗魔尊,不信那一把铁剑便可开花的天才剑修,会连拿剑的姿势都已忘记。
双眼的疼痛愈发钻心,温予舒张开嘴,在对方胸口的位置狠狠咬上一口,鲜血的味道涌入口中,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甘甜,竟多少缓解了胸腔里那股熊熊燃烧的大火。
不愧是最好的炉鼎……温予舒舔了舔那还在渗血的伤口,漠然的想着。
他彻底撕开了那人的衣服,亲吻着每一寸赤裸的肌肤,在胸前、腰侧、颈间……能够触碰到的位置统统标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对方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勃起的阴茎撑起在胯间,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小片布料,发出抽气一般的呻吟。
温予舒伸手隔着衣衫握住那根,用了些力道的揉搓着,只不过几下对方便抖着腰射了出来,小腹挺动,浑身是汗。
他咬着他滚动的喉结,直到那人的喘息逐渐平息,虚软的身体倒在他怀里,像是睡着了。
温予舒终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尽情的发泄了一番,便轻手轻脚的替他穿好衣服,又喂下一颗治伤的丹药。
做完这一切,便默默退回角落里,盘膝而坐。
……
第二天秦断睁眼时,只觉得昨天那梦着实诡异,像是真切发生似的……可摸了摸身上,又不见半点梦中的痕迹,就连衣襟的褶皱都不曾乱。
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醒了吗?”
车厢内的另一人突然说话,秦断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他。
“你昨天睡得有些不安稳。”温予舒用清澈好听的声音缓缓说着,语气中满是关怀,“是做噩梦了?”
秦断冷声道:“……与你无关。”
他不想搭理这人,却也因为那个诡异的春梦无法入定,只好百无聊赖的歪着脑袋,望着窗外朝后滚动的景色,手指则搭在右手的银环上轻轻敲动,琢磨着怎么讲其拆下来。
这东西毕竟不是凡物,上头的符文又由白伶之亲手所绘,如今他修为太低,贸然修改必会出事,而硬来的话,除非是元婴剑修亲手持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