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叫的越来越惨烈，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往外流，狼狈的不行。

现在，跟当初秦瑟杀过来相比，上次简直是小儿科。

顾老太太甚至觉得，他妈还不如秦瑟过来抽她俩嘴巴子呢。

刚开始周萍扎完后，还将针拔出来，后来，也不拔了继续留在人偶身上让她疼着。

最后，顾老太太实在是扛不住了。

跪在地上抓住周萍的腿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了我吧……”

“当年是我糊涂，我愧对你……对不起，对不起……”

周萍知道，顾老太太嘴上这样说，但心里依然不会认错。

不过，只要她求饶，她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

周萍停手问：“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如果你敢说错一个字，我这一阵，可就不是扎你身上了，我扎你眼睛你信不信？”

顾老太太鼻涕糊了一脸：“好好，我说我说……求你千万不要扎，不要扎……”

“他们兄弟俩的车祸，跟你有关吗？”

顾老太太立刻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景渊是我亲孙子，我虽然对他有意见，可我们顾家唯一的孙子，我不会对他下手……”

周萍看得出，她没说谎。

“那顾知新呢，车祸之后，你是不是一直恨不得他死……”

顾老太太飞快道：“那个小野种的死活跟我……没关系，他死了固然好，他没死，那是他命贱，阎王爷都不收，我才不会为他脏我的手……”

说着说着，她感觉周萍的目光越来越吓人。

“哦……”周萍微笑：“既然不想脏你的手，那你这手？还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