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

秦瑟的脸烫的几乎能冒气烟来，她真的是不敢置信。

她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但，她为他这话心动了。

秦瑟咬唇想，如果……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这样真的为她，那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程燕尔的脸又一次被打了，她成了顾景渊口中乱七八糟的女人。

她那么努力的想要成为顾家的掌门夫人，那么渴望想要成为全京都忍忍羡慕的女人，她这一年多来，什么都没有做，全部的心思都用来讨好顾家老太太，就是希望等到她的认可，这样她嫁入顾家就顺理成章了。

可谁曾想，就在她以为自己距离梦想，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了一个女人。

顾景渊竟然说，她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那是程燕尔最梦寐以求的身份啊！

“不，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顾家的少夫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顾奶奶已经答应我了，只有我，才能是顾家的少夫人……”

顾景渊：“那你可以去嫁她！”

程燕尔颜面扫地，可她不甘心，她忽然骂道：“贱人，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说着便扑了过去，想要去拽秦瑟。

秦瑟几乎是本能的抱紧顾景渊的腰往他胸口一扎。

在程燕尔扑过来那一瞬，顾景渊的脸色一暗，眼中杀气弥漫，一脚踹了出去：“别碰我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