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
滕希文脑子都快炸了,看着爱人如此yín`荡主动地吞吃自己,漂亮的眼睛动情地半眯着,几乎不用思考就对着他空虚寂寞的乳尖轻轻捻转,重重扯动。
“这里还是那麽敏感,一碰就硬。”
“你的更硬。”苏放呼吸间尽是欲`望的气息,沈下腰来让龟`头能够亲吻到他的前列腺,轻重相交地研磨着,捻辗着,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快乐终於越过了底线,在滕希文挺腰配合地撞击下被操到了高`潮。
抽搐的肠道太过紧致,滕希文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在苏放高`潮的瞬间再也按耐不住,放纵自己射出了`液。
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谁都没想着分开,抱在一起享受事後的余韵。
“苏放?”时间太久了,滕希文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润,不太对劲。
“别说话,滕希文,先别说。”
“……”
“对不起,一直想和你说抱歉,以前是我太过自私任性,让你难过了。”
他以为这句抱歉自己永远也说不出口,却在滕希文的注视中如此简单地说了出来。这不亚於一句自我救赎,笼统而又确地概括了他感情世界中最大的遗憾,以及遗憾所造成,本该避的荒唐的三年。
“宝贝……虽然我也觉得这个时刻很温馨美好,但是……再这麽躺着,我们两个都会感冒的……”难得听到苏放软成这样说着道歉的话,滕希文心也软成一片,苏放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被射的地方突然空虚了下来,射入的东西也顺势被带了出来,涂到大腿根部,比火热的性交还要yín靡不堪。
两人都禁欲很久,一次发泄根本就不够,跌跌撞撞地拥吻着又回到了床上,心意相通之後,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惟独身体对对方的渴求才是实在而真实的。
滕希文这次挑逗得很慢很耐心,楔入柔软後穴的阴茎不急着凶猛律动,而是浅浅抽送,像是要让苏放用内部来仔细地感觉它的尺寸和温度,凑在苏放的胸前用舌头席卷舔舐他的乳尖,感受硬起的小颗粒被舌尖戳刺到敏感的战栗不已,後穴因为性的刺激而不断地缩吞咬。
听着爱人低低的闷哼,眉宇之间覆上了情动的色泽,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和挺起,圈着他脖子的手臂让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彼此。
“滕希文,快点操我,我想要……”苏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着他的胯部凑上去让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进出的感觉温暖又刺激,尖锐而缠绵的快感一阵阵地贯穿在身体各处,头脑被撞击到晕晕沈沈,被chōu_chā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残留的润滑剂还是男人前一次nèi_shè而入的液,来回间,扑哧作响,因为滕希文的缓慢攻势而更绵长不干脆,苏放觉得自己需要更酣畅淋漓的性爱,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高潮。
他应该享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快乐,因为干他的人明显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为什麽?让他们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麽?”滕希文坏笑一下,故意压到底部,捻着他的前列腺,让苏放一个挺身,勃起的阴茎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苏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腿圈住他的腰臀狠狠一夹,扬眉一笑,问:“够不够熟悉了?”
操,这骚货不被男人操狠了还不乐意了。滕希文被这麽一夹险些出了,满头的汗,咬住他的嘴唇,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着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着急着让我快点操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