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冉婷见男人来势汹汹却没有了动作,无奈地摇头,伸长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长臂一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舔过一排上牙,成功寻到那不知所措的僵舌,来回搅动,连她自己都听见了口水声,就怕男人不动情,剩她一人尴尬。
毕竟分离时间太长,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拘束于特殊关系的人,男欢女爱,谁也无法给谁永远的保障,就像她无法确定霍连夜是否已厌倦她的身体,在外是否别有女人,还能不能保守之前的约定……若真如此,那她主动,未显得有些可笑。
捕捉到女人动作里的一丝退缩,霍连夜眉头一皱,回应着勾起她的舌头,轻轻一挑,然后把她推出口外,同时分离开两人的嘴唇,孟冉婷有些迷惑,想问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见男人弯下身躯,拉起她的脚腕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撕开丁字裤,将已经动情的花瓣看在眼里。
没错,是撕,霍连夜很少粗暴地动手撕衣服,但这次,他确实有些着急了。女人的心思毕竟比男人敏感,就算对方是个粗线条大佬,也会猜忌男人反常的一举一动。
来不及欣赏眼前的美景,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那粗细均匀的大腿间,张口含住了充血肿胀的花瓣,然后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长舌伸进,扫过小阴唇,直戳花穴。
“嗯啊……”孟冉婷舒服地闭上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手背压在嘴唇上,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当真是媚到了极点。
攫取着不断分泌出的蜜液,霍连夜吃得津津有味,却就不把舌头伸进去,只在边缘画画圆圈,得不到滋养的洞穴深处更加瘙痒,洞口的小肉片张合着,发出热情的邀请,可他偏不,就要陪她玩,带劲地吃着,还不忘用舌尖挑逗一下缝隙中已经肿大的花核。
双腿拱起,小腿越过肩膀跨在他的后背上,把霍连夜固定在自己身下,明明难受得想要巨物狠狠戳进去,却又不舍得把他踢开,只能无助地扭腰,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意图。
好歹也一起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了,女人的身体结构他可是清楚得很,知道她快要到极限,自己也憋得难受,于是不再浅尝辄止地挑弄,大舌伸出,舔过花谷,沿着小腹向上,身体也慢慢支起,把她向后推倒,袖长的双腿还是夹在他的肩膀上,于是门户大开,阴影覆上,他一口吸住嫣红的乳头,一只手撑在女人旁边,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快要憋到爆炸的巨物,抵到那令他流连不忘的洞口处,前后研磨。
两方温暖相接,所到之处,湿滑连黏,女人被激得一颤一颤,连嘴里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我在努力……”含糊不清地,他没有把话说绝。
毕竟她不在身边的时间居多,必要情况下,根本无法守身如玉,他不像明谦明陌那般禁欲系的风度翩翩,但他已经努力地克制自己到处发情的缺点,若能忍住,便忍,实在忍不住,才会叫人来发泄。
孟冉婷当然懂,食色性也,谁都有原欲,更何况霍连夜这样的背景。只要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承诺,并为之努力,那么她就不会有怨言。他懂得发泄,她也懂,所以,不必相互埋怨。
“我知道。”
霍连夜抬头,见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底一暖。这一刻,他的身体是放松的,不似之前偷情时的肌肉绷紧,关于孟冉婷,他们早已互相许了一个不会长久的“将来”。
“舒服吗?”虽然下半身马上接近忍耐极限,他还是不想就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于是来回磨蹭,就是迟迟不进去,坏心眼地想听她说点什么,稍微当当坏人,欺负欺负身下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