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注意,还特意在家里买了个暖炉放到她卧室,说什么暖炉比空调更能驱寒。
真是被惯坏了,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她不是不知道这句俗语,所以更加害怕,若是有一天自己失去了这两个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果然还是应该居安思危忆苦思甜。
“是出去吃,还是回学校叫外卖?”明陌掌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坐一脸纠结的女人,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消磨他的愉悦,连声音都带着笑腔。
和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孟冉婷觉得自己都被同化了,不愿意出门,不愿意接受外界,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神经兮兮地建筑堡垒,观察周围蛛丝马迹的变化。
不仅是怕自己的行为出现纰漏,更是怕他们因她受到牵连。
曾经她相信法律,相信正义,崇拜着代表光明的使者,然而现在,她竟不想让这些在阴暗逼仄里肆意妄为的歹徒被正义了结。
“叫外卖吧,”她叹了口气,深深厌恶自己这种心理变化。
男人看着她扶额皱眉,回视线浅笑不已。
正是这样的人才真正可怕,明知道一切是错的,却不去劝阻不去制止,反而令自己深陷泥潭,与黑暗同流合污。
不过几秒,女人便从自我厌恶中走出,有一聊没一聊地问问题打发时间。
“你们那么有钱,为什么开的车如此大众化?”
两个人一人一辆车,桑塔纳和高尔夫,配着高端的住宅和入晃瞎人眼的职业……这是城里人新研究的法子炫富吗?
明谦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啊,衣服不用看牌子就知道价格是多么吓人,化妆品也都是顶好的,为了给她补身体,买的珍贵素材一包又一包……
哦,不管哪一样都是大把大把的票子。
“只要不是过分注重身份,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就没什么特殊的价值,穿得体面点不那么掉价就行,再说了,你觉得用那么高级的车搬东西,不会太招人吗?现在干什么都要钱,你也知道现在的世道好好混不容易,不省着点能行吗,”明陌展开全吐槽模式,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抱怨入的不公。
在家里的地位一目了然,和明谦比,他的工资太过可怜,缴交水电物业汽油再买点吃的用的就差不多没了,有时候学校里研究课题还要自己垫钱……
“就上次被你弄得惨不忍睹的铡刀都能花我一个月工资,我了那么大劲辛辛苦苦弄来,结果差点让你给玩坏。”
一提到铡刀,孟冉婷不解,“那么限制性的物件,不会轻易被查到买家信息吗?若尸检核对出凶器,岂不是很危险。”
明陌欠揍地一笑,好像是在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看得孟冉婷很想上去把他的脸搓成狗。
“我从三个不同的地方没相隔半年买来了材料,然后自己磨出来的,除非警察脑袋开了天眼,否则谁能查出来?不过就凭那群废物……”
你这么嚣张你哥知道吗?孟冉婷在一路无语中被明陌拉到了教学楼。
华夏国的高校教育交给这样的杂碎……当真是前路漫漫啊。
孟冉婷看着明陌挺得笔直的脊背,再次感慨。
明陌打电话给酒店叫了外卖,不愧是有钱人大佬,还没等她屁股坐热午饭就送来了,看着一桌致的装点,她认命地端起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