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撞击都强烈到令人窒息,步穿云被强按在欲望的海底无力挣扎,汹涌的情潮一次次迎面而来将他淹没,他只能含泪承受着男人们施加给他的凶狠与霸道,打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承接着男人们最嗜血狂暴的进驻与攻占。
终于,三人纷纷到达爆发的顶点,步永夜与爸爸交欢最久,首先喷发在爸爸口中,乳白的浊液汩汩涌出,爸爸被撑到极致的小嘴快速吞咽起来,咕噜咕噜发出一阵贪婪的饮水声。直到最后一股液喷出之时,步永夜才恶趣味地拔出自己,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涂抹在爸爸脸上。
ròu_bàng抽离发出啵地一声,步穿云愣愣地抬起迷茫的双眼,仿佛是在询问明明还有剩余为什幺不给自己吃完,红艳艳的舌尖钩过嘴角滑落的一滴液,享受地滋咕一声吞进肚子里。
吃完后对上步永夜暗沉的双眸,才蓦然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步穿云顿时羞红了一张染满浊液的娃娃脸,一种色情与萌系反差出的诱惑万分动人。
偏偏此时来自身后的撞击还不停歇,步穿云后知后觉地在步永夜面前难耐地喘息呻吟起来,他羞耻地垂下长长的眼睫遮住视线,岂止步永夜竟使坏地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对视,又将修长的食指插进他微阖的口中,意有所指地画圈搅拌着残存的水。
“唔啊……流氓……”步穿云又急又无奈地骂道,这孩子太不要脸了,射完就赶紧滚蛋,还来玩弄他的口腔做什幺!
“难道爸爸不爱?”步永夜长舌一卷,又将爸爸脸上的液踱到爸爸口中。
步北被压着施展不开,遂要求步南起身,两人单膝向前交叉起来,将爸爸夹在中间,步北再也按捺不住心火,将爸爸大腿往胸前一压,挤着步南的ròu_bàng狠狠冲刺起来。
“啊啊……小北,太快了……呜啊……好用力…爸爸要被…撑破了啊啊……”欲火一发不可拾,两根ròu_bàng在紧窄的嫩穴里互不相让地大力开拓撞击,犹如龙蛇般你争我抢占领湿软的肠壁,时而又齐头并进一起撑开sāo_xué到达未知的密地。
“爸爸,两根大操得你爽吗?嗯?”有步南撑住爸爸的双臀,步北将爸爸的玉腿压到极致,笔直的双腿完全紧贴在肩膀两侧,不顾爸爸yín叫连连的求饶,对着骚心毫无规律地狠狠冲刺过去。
“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了……要死掉了……”步穿云哭叫起来,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儿子们的肉操哭,但这绝对是哭得最凶最狠的一次,瘙痒的后穴已经被干得麻木又极端敏感,双手似拒还迎地搁在步北肩头,整个人被欺负得全身润红像个熟透的虾子。
步永夜觉得爸爸上辈子一定是个吸人血的绝色妖,否则怎幺会他看一眼那致的眉眼就百爪挠心,亵玩一次又一次还不满足,只想一直待在他那个专爱磨人的小洞里一辈子不出来呢?
步穿云给三个儿子带来的魅惑感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一种心理上特殊的快感。占有一个将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成年男人,一个从小便念念不忘还是心中英雄一般的人物,把他按在身下肆意操哭,看他声声讨饶不能自拔的模样,完全就是在猛灌一剂会令人食髓知味的毒品。
这背德的欲望,忘情的亵玩,翻涌的快感,周围四溢的致命气息,线条优美又柔韧刚劲的躯体,步永夜吻上爸爸哭泣的眼角、微蹙的眉峰、完美的侧脸、坚挺的鼻翼,每过一处就像在心底刻下一道深沉的印记,将这人丰满的面容全部进心底最不为人知的一角,不染纤尘、无可取代!
这样的爱,让他即使被迫要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