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又进了房间,她蹑手蹑脚的关上了窗户。
天还没有亮,她现在还是不去打扰云夏比较好,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云夏。
抱着这个想法公玉谨在床榻上打坐了一整晚。
“云夏。”第二天一大早公玉谨就敲开了云夏的门,她带着笑想给云夏惊喜,可是入眼却看到了脸色难看得不行的人。
“你怎么了?”公玉谨的笑僵在脸上,心里嘀咕着云夏这个神经病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的东西。
云夏不说话,她抿着唇,漆黑的眸子犹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幽井,看得公玉谨寒毛直竖。
公玉谨觉得不对劲的想走,可是云夏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拉了进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把她压在了门上。
“你干什么?”公玉谨头皮发麻,她终究不是公玉谨本人,遇到这个场景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推开她。
云夏死死盯着她,她目光很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意思,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死死抓着公玉谨的手腕,她不敢松手。
“你发什么神经?”云夏用羞恼来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你昨天去哪里了?”云夏似乎一夜未睡,她说话都是哑着声音,听起来有些说不出的压迫。
“这个啊。”公玉谨松了口气,她摊开了另一只手,一个烫金的字在她手上飘着,她把字打到了云夏的身体里。
“带着你太麻烦了,我就昨天自己去找那个人了。”
云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把霎的冷了下去,泯灭了所有的感情。
“嫌我麻烦?”她薄唇里吐出了四个字。
云夏本来就是个移动冰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上这个人她总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想法。
此前她也是尽力压制着自己,压制着自己不要吓到了这个人,现在的她只能说是本性暴露。
公玉谨突然了然了,原来云夏是以为被自己嫌弃了,拖自己后腿了才这样生气吗?
公玉谨松了口气,可是心还没有放下去就又被云夏接下来的一句话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嫌我麻烦是因为怕我阻止你屠山吧?”云夏嘴角噙着一抹没有温度的笑,眼睛带着冰冻三尺的温度看着她,“杀那么多人什么感觉?”
她攥着她的手更紧了,手被她抓青了可是公玉谨一个字都不敢说。
公玉谨错愕的看着云夏,说不出的震惊,她磕磕绊绊的道,“你,你昨天跟踪了我?你跟我后面了是吗?”
公玉谨惊愕无辜的样子让云夏怒火中烧,她是跟在了公玉谨的后面,只可惜怕公玉谨发现她始终不敢靠太近,因此没能阻止这个恶魔。
云夏想到了那白山上遍地的尸体,想到了那团肉泥,就眼前发黑,她到底和个什么样的人待在一起?
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告诉我,杀人好不好玩?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云夏凑近了些,逼到她前面对着她咬着牙低声怒吼着。
那些人都是受尽虐待死去的,若是简单的一剑毙命她都没有这么生气。
公玉谨,公玉谨她在干什么?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