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的武功没了。”面对江玉晚盯着自己的眼神,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弧度突然变冷了下去,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朱红色的唇一张一合缓缓的说着。
江玉晚愣了下,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她自幼练剑,手上有着平常女儿家都没有的一层茧子,那些都是她练剑留下的痕迹,白皙的手腕上有着一条刺眼的红痕,那是刚刚被链子绑住的地方。
她武功昨天就被废了,可是她直到刚刚才发现,因为她没有练过武功也不知道什么是内力。
废了?
哦,废了就废了,反正也用不着了。
“嗯。”江玉晚平淡的点了头,然后抬起头又看着了贺棠华。
“你不伤心、愤怒吗?”前世的小师妹把这些都看得很重,她突然有些不能理解前面的人了,她这么冷淡是哪般?
她废江玉晚武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江玉晚的愤怒,现在江玉晚不生气她反倒有些不真实。
“为什么要伤心、愤怒?”江玉晚不解的看着她,“忧伤心,怒伤肝。”
“呵呵。”贺棠华不知该说什么便看着她笑了声,笑得渗人没温度。
“我气武功就能恢复吗?”江玉晚反问着,看着贺棠华嘴角的笑她伸手把她的笑揉了下去,“我生气武功也不能恢复,生气浪体力,懒得说罢了。师姐你的假笑可真难看。”
“是吗?”贺棠华没再笑了,而是抓住了江玉晚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
“不想笑那就不要笑,假笑渗人得慌。”江玉晚很认真的和她说着,她就不喜欢强颜欢笑,要她强颜欢笑、假笑,她不如冷着张脸不露出一点表情。
都招人嫌,她不如找个让自己舒服点方式,对着有些人,她是牵扯下肌肉都懒得。
贺棠华看着她,没说话一双眼睛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江玉晚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这是什么地方?”她主动提及了这个。
听到她的话贺棠华又笑了,森然的笑,笑得很冷,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口中轻声的道,“你以后住的地方。”
“……”
江玉晚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了,揉了揉被勒出痕迹的手腕,她用余光看了周围。
这个房间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除了床之外这房间就这有一张不大的桌子还有一个靠墙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了一些书。
贺棠华简直就是蛇病,看着江玉晚在打量房间她嗤笑了下,然后又捻起了旁边的链子。
“你干嘛?”江玉晚连忙把手藏在了身后警惕的看向贺棠华,她不打算逃可不代表她愿意被一条这样的东西给锁着。
“师妹听话。”
“我不要!”江玉晚脸上青红交替,打死不要再变成刚刚那个样子。
“不想要?”贺棠华盯着她看了两秒,抿着唇然后突然往她这边倾过了身子,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压迫性的说着。
“不要!”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
贺棠华对着她笑了下,然后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定住了她。
“听话。”
耳边是贺棠华轻柔的声音,眼前的光明突然被一抹布拦去了,随后她感受到了冰冷的链子触碰上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