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想吧,我睡了。”
“现在才中午。”
“所以是午觉啊。”
杜笙泄愤一般地哇呜一口咬在他小腿上。
杜隽抖抖腿把他踢开,却又被他扑上来抱住。
“你松不松手?”
“不松,就不松。”
杜隽扬起胳膊,杜笙仰头看他,杜隽恨得咬牙,“不松就不松吧”就这么拖着杜笙往卧室走去。
可能是从小养到大的,杜笙熟悉自己的脾气,也能看穿自己的心软,所以有恃无恐。
这样大大的不好。
杜隽思索着,自己是不在乎什么主人的威严的,但是笙儿,也确实需要管教了,这么没规没矩的,失了敬畏之心,以后两人还怎么相处,难道要自己的其他奴隶也把他当主人看?且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就算愿意,笙儿也不是那块料。
想到这里,杜隽停下来,“你去取楼下的戒具。”杜笙心里一喜,“大哥要教我了吗?”
杜隽正色,“是我预估错误,最近惯得你没规矩,去取,别让我再重复。爬着去!”
杜笙不敢再讪脸,幽幽地去了,杜笙的爬行姿势都是杜隽一点一点教的,移动中自有一种美感,杜隽脸色稍缓。
杜笙用嘴衔着一把戒尺,木质的,造型古朴,杜隽接过。
“去那边,母狗承欢式。”杜隽命令。
杜笙依言摆好,赤裸的身体原本每一部分都被自己把玩过了,此时看来,仍是惊艳,仰躺在地上,四肢抬高,露出承欢的ròu_xué,挺立的ròu_bàng与囊袋也凸显出来以供把玩,胸膛亦是抬高,将挺立两点送上。
这个姿势原本便是极累,杜隽上他的时候也不会太过严格要求,此时不行了,杜隽就在旁边看着,他不敢不尽心,弱弱地求道,“哥哥~”
杜隽首先一个戒尺打到囊袋上,杜笙痛得一缩,随即又更高地抬起献上,“主人,求主人~。”
“你知道我有别的奴隶。”
“是,母狗知道,这是主人应有的权利,母狗不敢置喙。”
“他们都是我首肯的正式奴隶。”
杜笙眼泪瞬间下来了,“是我……不够好,哥哥才不要我吗?”
杜隽戒尺再次打到他的乳尖,“看着我。”
杜笙看他。
“不是这个,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不要你的。”
“只是,我的奴隶都是有位次的,你最后入门,地位理所应当的要比他们都低。”
“是哥哥不要正式我的!”言下之意,我比他们都早。
“是我。你有什么不满!”杜隽拧了拧挺立的乳尖。红肿一片挂在胸口。
杜笙只好把满腔委屈到心里,“我会对他们恭敬的”
“这才是我的小母狗。”杜隽把戒尺贴到大腿内侧。
“连方琼都不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