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理解,人这种生物太奇怪了,越长大就越自律,那种自律是深入骨髓的,就像一个成年人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尿一样,即使再怎么告诉自己,尿吧,没关系的,也没法尿出来,这种保护功能真的是无法自己撤除的,只有把他逼到一个极端,才能实现。
可是这就是主人和他的事情了,自己无法插手。
深觉自己说了太多,宋逸告辞了,不过,从这里获知了最重要的消息,也算没有白来。
两人一旦没了关系,那可接触的机会就少得可怜了,每天还是一个样,该做的事情一个都没误,可是两个人可以连一个眼神接触都没有,凭空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凭什么,发生了这么大得事情,生活竟然一点影响都没有,宋逸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想。
要找杜隽势必要给他一个解释,或者一个保证,可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眼看着开会的时候杜隽和方琼坐一块,眼看着杜隽把方琼拉进了更衣室,眼看着,杜隽问他,能不能借用一下他的办公室。
……
宋逸同意了。出来的时候,方琼眼红红的,像抹了胭脂。在杜隽示意下小声跟自己道谢。办公室里还弥散着使用后的气味,有杜隽的、也有方琼的,宋逸轻轻敲了下桌子,深吸了一口气。
三天后。周末。
宋逸在杜隽楼下打电话,“主人,我能上去吗?”
“到楼梯那里去。衣服脱光,走上来,我在9楼。”
此时是上午十点,楼梯少人走动,甚至连打扫都很少,从落下的灰尘就能看出,连个脚印都没有,
虽说如此,宋逸还是觉得太过危险,但是没办法,今天考验的就是自己的诚意,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么以后也就跟杜隽扯不上关系了。
在脱最后一层时,宋逸浑身都战栗起来,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绽放出光泽来,可也就是如此了,除了太阳,世界上没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在无人的楼梯间,赤身裸体,一层层向上爬,欲念一层层被满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获得的灵魂上的快感多于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并烙印其中,激发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被暴露的yín邪欲念。
最后一个转角,他转过来,发现有一个人影,全身所有细胞都在战栗着,不知是否要逃走,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杜隽。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抱臂等他。
宋逸加快了脚步,几步冲到了杜隽脚边,也不管地上有多脏,就裸身跪下了,这一刻,他已经想了太久,此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来围观,他都不会走了,不光如此,他还抱着杜隽的小腿。
他听见自己在泣不成声地哀求,“主人,我错了,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求您。”
杜隽拉他起来,“站好。”
随即把人拽到了窗前,宋逸背靠着楼梯间的窗户,杜隽就在这阳光普照下,直接把手伸进了宋逸的后穴,“放松。”
楼梯间也许没人,但是远处的高楼里肯定是有人的,宋逸一阵紧张,虽然背对着窗外,但……
杜隽用手玩弄他的后穴,时不时按压他的前列腺,“对面的人如果能看到,那他一定非常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尤物供我玩弄。”
杜隽咬他的乳尖,宋逸的手撑着窗台,“相信我,你喜欢的。”
宋逸想,“被看见就被看见吧,为了这一刻的欢愉,我愿意放弃这一切。”这样想着,暴露在外的臀部似乎感受到了更多的视线,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嘲笑自己,“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宋教授?听说医术高明,此刻为什么却任人玩弄?”“这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吧,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呢。”“一个大男人,居然臣服在别人身下,那还算个男人吗?”……身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多,他丝毫没意识到,这只是自己内心的脑补,沉淀在脑内的长期被自己忽略的东西此刻一旦被激发,就再也压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把自己打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逸才清醒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面前还是那个年轻的男人,自己仍旧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有什么不一样了。
面前的男人说,“有这么爽吗?”宋逸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溅在杜隽衣襟上,讨好地低头舔尽,杜隽说,“走吧,去我家。”
到了室内,宋逸感觉安全多了,放松下来的神经一阵酥麻。
杜隽用鞭子抵着他,“做好被惩罚的觉悟了吗?”
宋逸道,“求您,重重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