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地响,杜笙微微喘息,嘴唇微张,杜隽用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又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瓣,软软的,上下两处都互相纠缠着,穴口经良久的摩擦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分泌出助兴的液体,方便了二人欢好。此时经杜隽大力快速的抽干,穴口痉挛着,将之包裹地更紧。
杜笙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双臂牢牢地抱着杜隽的脖子,似是无意识地呻吟,“哥哥……啊啊……好棒……哥哥……爱你……”
杜隽松开他的唇,又往下寻找他的乳尖,乳尖被长期亵玩,不是普通的小突起,而是一块质感十足的肉粒,杜隽用牙齿噬咬,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前端的肉孔,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尖一扫,身下的人就是一阵颤抖,后穴缩紧,更好的取悦着在他身上耕耘的人.
手往下挪,抓住了曾经被他的主人无情束缚的肉柱,温柔抚弄,前端的茎孔也被抠弄,流着清液,不时照顾囊袋,杜笙轻喘;”别,哥哥,要射了.”
“射吧.”
身下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抽搐着射了一大滩白浊.与此同时,后穴再次变得无比湿滑,让chōu_chā更为顺畅,杜隽等的就是这一刻,加快了速度,一边刺激高潮中的杜笙的前列腺,让他分泌出更多情动的yín水,一边把自己送上了顶端.
平静下来,杜笙听到杜隽说:”我不会允许你这么折腾自己,我不会再给你自主的权利,所有权利回,你仍旧是我的小狗,知道了吗?”
“是,哥哥。”
在杜隽看不到的地方,杜笙露出胜利的笑容。
随后杜笙带着杜隽在学校里转悠了一圈,各方面都很好,是个很不错的大学,杜隽放心回去了。
第二天杜隽带着方琼上门诊,泌尿外科的门诊基本上是奔着下三路去的,一整个门诊下来,简直辣眼睛。
上班前杜隽把方琼叫到了更衣室,方琼衣柜里有一个工具箱,里面东西五花八门,都是杜隽心血来潮在他身上使用的。
打开盒子,杜隽找了一只跳蛋出来,圆润而小巧,只是振幅强烈,让人坐不住,把方琼抵到墙上,扒了他的裤子,可能是因为同事都是女孩的缘故,方琼也养成了不爱动的坏习惯,屁股上肉很多,令他自己掰开穴口,杜隽把跳蛋塞到了最里面,眼睛扫到前面玉茎上的贞操环,问他,“钥匙还没找到?”方琼说;“还没。”
他撒谎了,其实保洁员早就来问过他这钥匙是哪里的,让他着,他回答说;“可能是哪个医生为了方便放的吧,你放那儿别动。”
杜隽帮他提好裤子,嘱咐他等等,自己出去了。
方琼靠在衣柜上,心中甜蜜地想,杜隽太温柔了,温柔得不像一个s,明明恶狠狠地说,让自己不要把钥匙给他,因为他可能会忘记钥匙的事,但自己知道,只要把钥匙交给他,他是绝对不可能忘了的,在病区范围内找个钥匙都偷偷放水,光是这点心之所寄,自己就已经满足了,比释放十次八次都要满足。
杜隽在当初的地方找到了钥匙,困惑地想,“难道是保洁阿姨擦过顶柜直接放在原位了?这方法还是不妥帖,下次,干脆放他抽屉好了。”
杜隽不知道,以方琼的心机,他就是把钥匙挂在方琼眼前,他都能假装看不到,逼迫杜隽主动“想”起来不可。
找到消毒液把钥匙擦了三遍,杜隽回到了更衣室,方琼惊讶得看着他,“主人,钥匙?”
杜隽斜眼看他,“找了一个礼拜都没找到,罚你含一上午。”钥匙尾端略宽,冷冰冰的的,冻得方琼一个激灵。
稍微用了点润滑,杜隽首先把粗的那头塞了进去,刚塞进去,蜜穴便贪吃一般把剩余的也吞吃进去了,明知道这是括约肌的保护机制,杜隽还是嘲笑道;“一个不够吃?”方琼羞愤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