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幅画再拿去拍卖,恐怕至少要两个亿啊!”
“吴家出血,郑家割肉,这就是林先生的威势吗!幸亏我们没有那坑爹儿子,不然可惨了!”
跟这两大家族送来的礼物相比,众人只感觉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他们实在想不到,这连订婚宴都算不上的宴席,竟
然会有人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
林寒好歹也是干过古玩行业的,虽然对字画涉及并不多,但一打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珍贵。他轻轻点了下桌子,淡淡
道:“好了,你们几个起来,也坐下吧。”
郑中和七人如蒙大赦,站起身来。
内堂叶家之人想把郑中和让到主席之上,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刚才得罪过林寒,又哪敢跟他坐一起呢,和那六人一起
,找了个不起眼的次席坐下。
叶千山,叶文远和叶文忠本都是极力阻止林寒和叶灵儿成婚之人,如今各家越是表现出对林寒的敬畏,他们就越是悔
恨。
若是当初没有和林寒结下那等死结,说不定今日叶家便可借助林寒之力,一举问鼎羊城,甚至坐镇东南。
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叶家和林寒之间的这层隔阂,是怎样也无法抹除的了。
特别是叶文忠,他本可以凭借自己这位女婿的力量,真正在叶家崛起,说不定还能染指下一任家主,但一想起那日偏
院小宴自己对林寒说的过分话语,就后悔地想一头撞死。
见五张桌子都坐得差不多了,估计也没有人再会进来,叶千山站了起来,举杯正要作一番开场讲话,却见门童又急匆
匆地地跑来。
他边跑还边慌张地疾呼。
“老爷,羊城市温市长来了!”
市长来了!
一听此话,内堂中除了林寒以外,其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在另一个门童的指引下,一位身穿灰色夹克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如今的羊城市市长,温岳。
见状,众多羊城大佬来到门口相迎,连叶千山都亲自迎接。
“小温啊,你说你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这啊,这不是耽误你工作吗!”
话虽这么说,但叶千山还是眉开眼笑,温岳能百忙之中抽空来叶家,这让他在其他家族面前很有面子。
他之所以称呼温岳为小温,那是因为以前他就任东南封疆的时候,温岳曾是他的下属。
温岳笑道:“老首长您这话说得,这不是折煞我吗!今天是你们叶家的大喜事,我怎么敢不来道贺呢!而且我也好久
没看望老首长您了。”
说着,他在人群里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发现全是熟悉面孔,于是好奇问道:“叶老,那位林先生呢?”
听到这,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温市长哪是来看老首长的,分明就是来见林寒的!
想不到林寒向叶家提个亲,竟然惊动了市长大人亲自前来!
看来真的不能小觑这位林先生的地位啊,幸好自己这些人来了,不然还真可能会出问题。
见状,叶千山无奈的笑了笑,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其实要说温岳是来看他的,他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就是这么
现实,在台上是老虎,下台了也只能做一只养老的病猫。为了前程考虑,谁不是去拍老虎马屁,哪会没事去看一只病
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