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吹?
秦臻双颊绯红,被他眼神望得难得有点害羞,“看什么,没见过女人高潮?”
“我,我以为女人只会阴道高潮……”他喃喃着,以前虽两人也做爱无数次,但他并没有主动探索过她的身体,每次都是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与她发生关系,如今想来,竟有些懊恼当时只顾了自己爽。
说着,他的手抚着她花穴处,发现花瓣间黏滑的液体变多了,原来不止尿道里喷出水,花穴里也涌了许多滑溜溜的爱液……确实该学习学习……他这般想着,手指滑进穴口探了探,里面湿润滑腻,显然已润滑足够。
将她双腿稍分开了些,握着自己早涨得发疼的ròu_bàng抵上,鸡蛋大guī_tóu抵在穴口,轻轻往里一送,充满弹性的穴口被撑开,紧紧包住guī_tóu,缩间紧箍着缩吸吮,叫他心脏没来由的兴奋,一点点往里推,随着推送深处,他感觉阴茎进入到了一个奇妙的甬道里,内壁层层嫩肉滑滑润润,将他的东西包裹其中,在抽送间给阴茎带来的吸附感,更让人深坠其中不可自拔……秦臻亦觉穴里麻痒痒的,好似有万只虫蚁儿在啃噬,被他大棒一插而入,撑得她又涨又酸,花穴却贪婪的缩蠕动,紧紧咬住他的棒棒好似怕它离去。
这么一夹住,里头层层嫩肉紧紧裹住,guī_tóu被嫩肉吮住,晏红溪喘着粗气,耐心再无,抬高她的臀部托住,棒子开始在她体内急抽猛送。
回来之间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他攻势凶猛,得又急又烈,好似个初发情的毛头小子,急忙忙的不停往里贯穿,顶得实在狠了,叫她忍不住弓起了腰背,双手拽断了青草,随着他的撞击,高挺的双峰上下甩动摇晃……“嗯嗯……嗯……晏……晏红溪……呃啊啊……”
抽送了百十下,他突然又加速,花心被连着捣了几十下,早叫她受不住,迷乱的脸蛋摇头想要逃离,反叫他禁锢得更紧,双腿被压到肩头,凶猛的狠狠抽送,小腹里又涨又热,宫口里喷涌出阵阵黏液,浸润得他ròu_bàng更顺滑。她却在高潮中再次迷乱,神色恍惚双眼翻白。
晏红溪亦在她高潮瞬间,感觉花穴在猛烈缩,他也不住,空白的大脑中白光乍现,阴茎猛地抖动,华尽泻在她体内。
射后,身体得到了极乐满足,可在抽离她的身体后,心中却没来由的觉得空虚。
有多快乐,就有多失落,而他却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只能找根烟点上吞吐了几口,方才觉得那阵烦躁被压下去。
回到车里后,两人都在沉默,晏红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烦恼的爬了爬发,若以前与她发生关系是因为想帮助她,那现在呢,他还能找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他烦闷自己这纠结的心情,也烦闷看不明白她,她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可神色已经恢复平静,此刻正垂头在看手机,让他几乎要以为刚刚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这种看不透她的感觉,让他觉得焦燥。
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刚刚她是在装醉,借酒扑倒了他,偏偏自己没有拒绝。他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那么理智理性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与他发生关系,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可他又不敢问出,怕听见想听见的答案,也怕听见了不想听的答案,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无法选择,至少现在,不能选择。
两人的关系,在李元看来有些扑朔迷离,因为工作最近频繁来晏红溪家,出于直觉,他觉得这两人有奸情,但相处的又不像情侣,而且晏红溪不是从小弯到大么……这种好奇像猫儿挠心,不弄清不舒坦,所以趁这天秦臻不在家,他抓着晏红溪一脸严肃的质问:“红溪,你老实交待,你跟小秦到底是什么关系……别瞒我!你们是不是上过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