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抬头时,他还是有些慌了,在抱着她离开酒店上了出租车后,便想要将她拉开,“秦臻……秦臻你醒一醒……”
他抓着她双肩摇晃。
秦臻甩了甩头,耳中出现幻听,他低沉的嗓音此时听来是如此性感,听觉被集中涌来的音浪撩拨,叫她心中快慰,如同喝了美酒一样飘飘然,更渴望的是与此人的肉体沉沦……“唔……晏红溪……我我们为做爱吧……”她迷离的眼睛轻轻眯起,表情迷幻,不满他的推开又缠了上前,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双唇水蛭般的紧缠,反复的吸吮舔舐,轻啃慢咬,舌头滑进他口腔里贪婪的舔……晏红溪涨红了脸,秦臻这么骑坐在他身上,对他又亲又啃又摸,弄得他身体反应强烈,腿间不停涨大的欲望让他有些尴尬,可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心。
车到他家只有十几分钟,进了电梯后,那种煎熬更甚,秦臻挂在他身上,他的衬衫已经被扯掉数颗扣子,衣衫不整凌乱不堪,另只手则钻进了他裤头里,握住涨痛的欲根在那捏。
“嘻……好大……你鸡巴好大啊……”秦臻笑得疯颠,抓住那根东西撸了几下,便一下将他裤头解下,滑下去趴在他腿间,张口就含住了guī_tóu……“秦臻……别别这样……”晏红溪俊脸通红,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住这么高,电梯好像等了一小时那么久。被她这么含住性器舔吮,生理上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又让他感觉罪恶。几次想要将她拉开,可她死死含在嘴里,他既怕伤了她,也怕伤了自己命根子。
只能硬着脖子,承受着她嘴唇的抚慰,虽然不喜欢女人,对她也是朋友之情,可被她这样一个大美女咬,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压过了他的理智,肉茎在她嘴里不见软下,反而越舔越硬,越涨越大,甚至兴奋到在她嘴唇里弹跳颤动……“你的肉肠好好吃……就是太粗了……”秦臻吞吐了一会儿,嘴巴又酸又涩,可神上的兴奋,让她什么也顾不得,眼前只有那根鸡巴,只渴望被他,几次想要撩起裙子坐上去,都险险的被他拉下。
在他煎熬得快要发疯前,电梯终于叮的一声响,到了三十五楼,晏红溪立刻一把将她捞起,抱住在怀,也勉强遮住自己身体的异样。
秦臻亲不到他欲根,便又贴上来吸他的嘴唇。等晏红溪开门进屋后,便一把将他扑倒在地,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扒拉他下的裤头,掏出那根大ròu_bàng撩起裙子就跨坐上去。
“别……啊嗯……”晏红溪想阻止已来不及,秦臻坐在他性器上,狠狠往下一压,性器咕叽一声就滑进一个滑滑腻腻的甬道,粗壮ròu_bàng被一个又热又紧窒的肉腔包裹,内壁层层嫩肉卷着ròu_bàng,结合传来的肉体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好痛!”猛然坐下去时,下体传来的骤痛,让她皱眉了下。晏红溪看去,才发现两人结合的地方沾了血迹,他脸色一下变得古怪,自己竟要了她的处子身……那痛意并不持续,秦臻坐在他身上起伏,没过几分钟,快意就将她淹没。“好爽……好大……”秦臻满足的叹息,先前空虚发疯的xiǎo_xué,终于被满填,堵得严实,饱涨充实。毒品的药力让这种快感,感知上成倍的放大,早腐蚀了她的理智。
一边在他身上扭动研磨,又俯下身捧着他脸在他脸上舔,从耳边舔到下巴,再舔到嘴唇,捏着他下巴,进入他嘴里吸着舌头,辗转shǔn xī,扫荡着每个敏感角落,抢夺着津液……晏红溪被动的承受,理智虽一万个抗拒,可身体却十分诚实,阴茎被她花穴包裹,缩蠕动间一吸一吮,夹得他魂飞天外。是一种与男子交欢时,不太一样的感觉,他未与其它女子做过,无法做比较,但觉得她这身体带来的蚀骨滋味,只怕容易上瘾。
眼见无法停止,他只好顺其自然,抱住秦臻一个翻滚,将她反压身下,分开她双腿,粗大猛力的在穴中贯穿而入,guī_tóu在那滑滑腻腻的甬道摩擦,刺激得秦臻花穴肌肉阵阵痉挛,缩时紧紧绞住他的ròu_bàng,夹得他只觉一阵电流窜上四肢,透进皮肤,麻痹着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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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终于失控,在她花穴里抖动着射,可来不及退出,秦臻紧紧夹着他半软的东西,内壁好似小嘴在吸吮,叫他再次迅速膨胀,一次次捣进花心,冲撞着她的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