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严正和陆时寒说的那些话，苏砚之听见了一些，却没听个完全。

“这……”严正笑了笑，“事关陆总的私事，我不能随便说的。苏先生如果好奇，可以自己去问陆总。苏先生，我还有点事，抱歉得先离开了。”

*

警局。

秦烟在接受审问。

“为什么打人？”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男警察，态度还算温和，皱着眉头问，“职高的那十几个高中生，真的是你一个人将他们全部打进医院的？”

年轻警察显然是有所怀疑的。

眼前的小姑娘长得娇娇小小，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斯文秀气的模样。

就算是学了点防身术，能护住自己就很不错了。

一个娇娇小小的小姑娘，能把十多个人高马壮的大男生全部放倒？

这让他们去，他们都办不到。

“你别怕，到了这里你只管说实话。”警察声音放得柔和了些，“是不是有人让你来顶罪的？将那群职高学生打进医院里的人，到底是谁？”

“人是我打的，没有人让我来顶罪。”秦烟懒散的靠在审讯的座椅上，瓷白的小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声音淡漠道，“打人原因是他们先挑衅我。”

“我不还手，挨揍的就是我。我脑子又没进水，当然要还手。”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那么不经打。”

少女说得也漫不经心的。

还带着那么几分不屑和轻蔑：“他们不抗揍，每个人就只是挨了我一拳，就进医院了。嗤，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没用了吗。”

年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