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寒认同地点了点头,“女孩子蛮好的,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云溪,谢谢你。”
他的眼中带着真挚和神情,乔云溪忽然腼腆了起来,“别这么说……”
“我是认真的。”步惊寒说。
“还好你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你们古代人不都是重男轻女吗?”乔云溪说道。
“这也是难免的,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儿子就可以一直陪在身边。“步惊寒回答说。
“还有,”步惊寒补充道,“可不可以不要用你们古代人这几个字,你不要忘记现在也已经是古代人,还是古代人的妻子,哦不,的老婆。”
“你不懂啦,在我们那个年代,要是想让儿子娶到老婆,首先要有一套房子,在一些小城市倒还是好说的,在北京和上海,才真的是寸土寸金啊,我听说,有人为了省下一平方米的地,特意将自己的台式电脑变卖,硬生生地换成了笔记本,可想而知,买套房子多不容易,养个儿子多不容易,养女儿就好多了,又有聘礼收,嫁妆也还算合适,嫁出去之后,两个人就可以享受二人世界的生活了,你说这多好啊。”乔云溪喋喋不休了一大堆话。
步惊寒同意地点了点头,“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其实,他最满意的只是最后的那一句,享受二人生活而已。
“不过,如果你实在想要儿子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乔云溪笑着看他。
“刚才太医告诉我,我怀的是龙凤胎。”她接着说。
步惊寒的眼睛睁得老大,几乎要惊呼出声,“龙……龙凤……龙凤胎?”
乔云溪的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认真地点了点头。
“太子,有密探打探到,金陵国的皇帝病危,此刻正是侵袭的好时机。”张昊站在书桌前,焦急地建议道。
“上次,金陵国如此羞辱我国,这次正好是报仇的大好时机。”他接着补充道,看着正在批阅文书的元尉。
元尉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金陵国的皇帝病危,又不是将军病危,这样贸贸然就攻击,能有什么好结果?”
“可这不失为一个好时机,皇帝病危,全国上下的氛围都不景气,军情也难免有所拖延,这时候我们再向金陵国进攻,不会损失太多。”张昊回答说。
元尉的眉毛上挑,问道:“你是不是收到什么口风了?本宫记得你原先不是这样的人。”
张昊莞尔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金陵国的李云庭李将军写了信给微臣。”
“哦?”元尉有些好奇,“信中说什么了?”
“李将军说,现下金陵国的皇帝已经被太子软禁在宫中,无法发号施令,皇后原本与乔丞相联合谋反,没成想乔丞相竟然遭遇不幸身亡了。”张昊解释说,“现在皇后正处于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抢占先机。”
“这个李云庭李将军,可是五年前金陵国的统帅李元帅?”元尉问道,他明明记得这个李云庭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并且一直扶持着楚王步惊寒,妄图辅佐他上位。
“正是。”张昊恭敬地回答,“李将军之前一心辅佐楚王步惊寒,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可惜他现在站错了队,金陵国迟早会在太子步惊峰手中。”
“你是如何保证这个李云庭不是在诈我们的?”元尉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知道自己站错了队,但是也没必要拿金陵国来当筹码。
“太子,您可还记得前阵子在安家东那场战役?”张昊笑着说,“当时的女将军,您应该印象深刻吧?”
“这自然是记得的。”元尉不卑不亢地回答,对于那个女人,自己倒是十分佩服的,不仅有胆识,而且有智谋。
“那个女将军是楚王爷的王妃,而李将军的女儿,是楚王的侧妃。”张昊说。
“原来是这样,”元尉恍然大悟,眉头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可是李将军的女儿受了欺负,想借我们南诏国的手把那个女人除去?”
虽然自己很期待与乔云溪的下一次会面,但是绝不能是这么一个儿女情长的理由,难免会扶了自己的面子。
张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如此,那个女将军乔云溪是乔丞相的女儿,现下她已经有身孕在身,就算我们发兵,她也没办法上战场的,李将军的女儿李连若,陷害了她险些要了腹中孩子的命,这个楚王对王妃可是一往情深,别说孩子还平安健在,就算孩子不在了,也不至于这么意气用事,您猜怎么着?”
元尉睁大了双眼,嘴巴也微微张开,不确定地问:“不会是……?”
这个楚王,也太儿女情长了吧!不过现在,自己倒更想见识见识,这个楚王妃到底有什么样的独特魅力了。
张昊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李连若给楚王妃下了药,楚王便将毒药赐给了她,如今,李云庭最心爱的女儿已经被他杀死,还有什么辅佐他的理由?况且,乔云溪不会出战,而太子与皇后要留在皇宫,这件事,李将军也是断然不会插手的,出战的那个人,只能是楚王爷。”
“原来如此,”元尉说,“李将军这一招借刀杀人,用的倒是巧妙,看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会让人的精神甚至是意志力发生转变。”
他顿了顿,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便1;148471591054062出兵吧。”
“什么?皇上被软禁了?”乔云溪躺在床上,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