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跑出去,跑去君权的营帐,他有些后悔了,只希望她还好好的,还和之前一样,她不会哭,不会掉眼泪,不会怨恨他……
人总是不珍惜,却渴望有后悔药的。
但还好,诗诗真的没发生什么。
容衡有些幼稚的冲入君权营帐时。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见诗诗在给君权包扎伤口。
她十分贤惠,满头大汗的扯着绷带。
君权低低的呻/吟,面容苍白,衣间带血。
他抬起头,温柔如花的扫了他一眼,眉宇间浮着淡淡的笑意:“容衡,你来了。”
容衡点头:“嗯。”
诗诗的脸不自主的红了一下,她慌乱的缩回手,目光呆滞,又有些说不出的心酸,最后只能化为了唇边一个很不自然的干笑:“容衡。”
他又缓缓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嗯,嗯。”
后来他抓起她的小手。
她有些无措,小媳妇般的跟在他身后,低垂着头,六神无主。
他没有看她,和君权说了点大概内容,就拉着她走了。
梅诗诗被容衡带回了营帐里。
她低头,声音很虚弱:“容衡,将军,我,你不是要让我忘了你吗,毕竟……我配不上你……”
容衡没说话。
可他低下头,沉默的把她俯身压在榻上,开始啃她雪白的脖颈。
她只要一遇见他就忘了挣扎。
她小绵羊般软弱的随他触碰,他放肆的扯掉她所有衣服,让她很失神很舒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迷糊的抗议:“容衡,轻点,这样太用力了。”
容衡含住她薄薄的嘴唇,双眸深不见底:“别说话,乖。”
她看着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目光越来越迷离温软,浮着淡淡的雾气。
后来的后来。
仗打完了,他也该走了。
班师回朝,居住京城。
知道这个消息时,诗诗的心颤了一下。
别的姑娘羡慕的看着她,嚼舌头道:“诗诗啊,你真好运,从第一次开始就一直是容将军吧……容将军肯定是喜欢你的……”
她慌乱的笑:“啊?”
一个姑娘忽然随口说:“诗诗,容将军还有两个月就要走了,他没准备带上你吗?”
梅诗诗:“……”
她知道,他肯定是不准备带上她的。
因为他从没有这样说过。
但他曾告诉过她几次,他想娶一个妻子,对她好好的,不沾花惹草。
梅诗诗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和绝望。
她不想离开他。
因为离开他,就可能再也看不见他了。
他想必没三个月就可以把无足轻重的她忘个干净,可她却忘不掉他。
她得想个办法,对,想个办法,不能等着上天垂怜,他是她喜欢的人,她要努力去争取……
诗诗没读过几本书笨笨的脑子里,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也就是怀孕了。
奉子成婚?
她只希望她能有个孩子,让他不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军中,所以顺带带着她回去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后。
诗诗开始使出了浑身解数,色/诱他……
奈何善于忍耐的容衡总是不上套,她却常常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不憋屈!
色/诱第一次。
梅诗诗穿着素色的裙子,羞赧的酥胸半露。
容衡上榻的时候,她咽了几次唾沫,第一次无比主动的为他颤颤巍巍的解去腰带:“容衡,今天……我服侍你吧。”
容衡用力抓住她的手:诗诗,你怎么了?
诗诗摇了摇头,震颤的继续解开他的衣袍,雪白的胸膛映入眼帘,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烫了。
解开……腰带后……
她害羞的不行了。
他迟疑的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