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非烟怎会和温羡仙有一腿?
夏非烟冲她微妙的轻轻笑着,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温羡仙的心里焦躁不安,方寸大乱。正要闪避,一片梅花,就迅速的穿透了薄薄的纱窗,飞刀般,凌厉的划过了夏非烟年轻俊秀的脸。
夏非烟的好皮囊瞬间就破了相。
夏非烟咬牙,目光阴桀:“谁?”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清冷的男音。
“谁让你来的?”
月色婆娑下,一个雪衣男子静静的站在门外。
他清冷翩翩的走进来,雪白的衣衫一丝不苟,冰肌玉骨,眉眼清亮,目光深邃,眼如墨潭,轻浅的走着,就带动了空气里清泉般流动的气旋。
夏非烟脸色微变,支支吾吾:“九王爷?我……是这个女人她自己……”
温羡仙这时才从愕然里回过神来,她恍惚的明白了夏非烟的意思。他是想要撇清关系,把什么屎盆子都推到她身上吗?他是没想到风咏絮会出现吗?他是要说是她叫他来的?她越想就越头痛,双眼微红,正准备反驳。就对上了他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清冷面容。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目光无悲无喜。
她心中莫名的感到平静,没有说话,就把唇缓缓合上。
夏非烟还在推卸责任。
风咏絮忽然凛厉的皱了皱眉,看也没看她一眼,他淡淡的,漫不经心的说:“走吧。”
夏非烟头上冷汗直冒。
“谢……王爷不杀之恩”
夏非烟跪下,颤颤巍巍的给风咏絮磕了几个头后,就飞也似的逃了,看也没看温羡仙一眼。
温羡仙害怕的深吸一口气,手撑着,呆坐在空荡荡的软榻上,她的眸子越睁越大,看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及腰的长发,流云般温软的散着,还散发着女子淡淡的清香。他微微轻闻,又皱了眉,凝视着她看起来很不安的神情,她澄澈的双眼里,清亮的倒映出他透明的剪影。
他轻轻捏住她脆弱的下颚,淡淡道:“不要再弄什么幺蛾子,照顾好你腹中的孩子,知道吗?”
“我,我没有……”
她挣扎开他如玉的修长纤指,眉目分明。
清澈,而柔弱。
“是么?”
他道。
久久沉默后。
他转身就离开了温羡仙的厢房。
温羡仙心跳如鼓的时候,她几乎不可思议的,看见他居然帮她带上了门……门扉闭合,隔绝了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寒风,更让她疲惫至极的身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穿越到这里,真是太辛苦了!
说错一句话,都会把人吓得半死……温羡仙疲惫的倚着雕花的床榻,无措的披散着清丽的长发,晶莹透白的十指,也虚弱的垂了下去,纤长白皙,胜雪吴盐。
而令此时柔弱的她死也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发生的事。
第3章繁花
穿越过九王府的长廊,风咏絮不意外的看见了等待已久的花语:“王爷。”
“说吧。”他习惯性的皱了皱清濯的眉,听花语规规矩矩的诉说着温羡仙怀孕后的日常,一日三餐。甚至是她整天看着白狐发呆的奇怪模样。他的脑中微妙的闪过了她刚才的样子。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的唯一一个女人,以后还是他孩子的亲娘。她刚才不安成那样,分散的秀丽流海下,露出光洁白皙的明亮额头,这样衣衫不整的女人,房间里又有个男人,本该很让人厌恶,可他凝视着她过度清澈,甚至连心机都看不见的眸子。莫名就把质问她的话,全咽进了喉咙里。
花语:“温姑娘日后要禁足吗?”
风咏絮思衬:“用……不用了。她怀着孕,你就多带她四处走走吧。”
花语恭敬的退下。
风咏絮用纤长的手,轻扶着如玉的额头,尽力忘却今晚的温羡仙……许久后,他漠然的走回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