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是故意的啊。
被驱散的其他刃一点也不失望,相反脸色如常甚至有点笑眯眯,跳舞什么的从来不是重点,只是想要搅黄她要跟鹤丸独处这件事而已,本来敌人就有不少,再增加下去可不行啊。
一直站在旁边的青江没敢说话,事实上他已经震惊了,虽然早就清楚就他家主人那性格不可能没刀喜欢,但真没想到吸引过来的全是些大佬。不禁同情地摇摇头,这可都是些很难对付的家伙啊,主公可真是有得头疼了。
同情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幸灾乐祸,早让你开寝当番不就结了,变成这样好了吧。
比起那些想走粉支线的刀和完全是损友模式的青江,这一圈刃里,唯一一个真正感到失落的只有笼手切江,他是真心想看郁理跳舞,还不掺杂别的心思的那个。
“别想了,就当看了场戏吧。”拍了拍这位同僚的肩,青江安慰了一句。
黑发的胁差少年仍旧有些委屈:“为什么就不跳了呢?”难得主人有兴致参与歌舞这种事啊,平时就喜欢书画和美食的,他还以为主人不喜欢那些呢。
随着郁理的离开,这些之前还聚在一起的太刀自然也散了,髭切一出门就被找他的膝丸给抓到,对这个走失兄长,弟弟丸自然是一通埋怨。
“对了,腿丸。”毫不在意地略过膝丸无数的牢骚,髭切歪头想了想,问了一句,“你说我去学跳舞怎么样?”
“兄长……”膝丸愣了愣,他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实话实说,“还是算了吧,兄长你记不住的。”
再说作为源氏的重宝,也不需要跳舞去取悦谁。膝丸这么想着时,脑中忽然浮现出主人的脸,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是吧?
“是吗?”被弟弟拉着的哥哥越走越远,还能听见他的若有所思,“原来这么难的吗?”
而大门的另一个方向,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并肩而行,前者拿了一堆cd要去万屋退货,后者是准备回去休息,他们虽然要做的事不同但方向是一致的。
檐廊上很安静,这个时间段没几个刃在上面行走,只有鸟鸣和风吹落叶的微声,突然,绀色的附丧神率先开口了。
“说起来,那天的事,一期你是故意的吧?”无论是打翻茶具用动静吸引审神者的注意,还是之后借着拾碎片的举动赖着不走,都是有预谋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三日月殿。”蓝发的军装青年面带微笑,只是转头看向对方时敛了几分,“当时的情形是真的太让我吃惊了。我根本没想过一向对主殿以长辈自居的你会引诱主殿做那样的事啊。”
“哈哈哈,引诱吗?”有着天下最美称号的刀剑展眉一笑,眼中新月闪耀,同样回视过去,没有一点否认的意思,“没办法呢,小姑娘若是不喜欢可不会对我做这种事啊。”
一期一振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再度露出笑容,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至少这段时间内主殿是不会再想要三日月了,无论是她现在的心态,还是三日月最近做下的事。
他们都不傻,这个时候上前步步紧逼,只会惹她厌烦。只有她放松警惕,觉得他们是无害的不会给她压力烦恼,给她一个轻松的环境,才能更好的接近。不然以主公那比现在要畏缩上数倍的个性,谁都别想有机会。
这一天之后的时光风平浪静,郁理以为尬舞事件到此为止了,为此她还松了口气,避了一次修罗场啊,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第二天,担任了近侍一职的笼手切江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初次见面,我是大般若长光,长光的代表作。”
锻刀室里,一位身着黑色西装、银色束发红色眸子,外形优雅如同吸血鬼的美貌青年从一片樱花幻象中显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