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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要放在瓶中养着吗?”
“是呀,不然多可惜。”
每回小正太们送花,郁理都是这么对待的,爷爷突然这么问,倒是让她疑惑了。
“唔,我倒觉得一直这样才是可惜了。”
“哎?”
正想问问什么意思,一直坐着的太刀青年这时也站起身,从她的怀里抽出了一朵花,截断了长长茎枝,在郁理慢慢瞪大的眼神下动作轻柔地别在她的左鬓边。
“鲜花配美人。”优雅的太刀笑着回手,无论是动作还表情都很自然,“小姑娘戴着才更漂亮。”
“啊……嗯……这个,那个,谢谢啊……”抱着鲜花的美人如今脸已经红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道谢了,而她对面的太刀依然是温和的微笑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唐突的地方。
别想太多,别想多,爷爷神经一向大条的很,自我主义惯了,干点奇怪的事很正常。
给自己做了如上建议,郁理慢慢镇定下来,正要再度开口,右侧脑袋一重,是有人给她的右鬓也别了一朵花。
本来只别一朵,是刚刚好也很漂亮,但对称着再来一朵那就不是美是很二了。
“只有一朵怎么行啊!主公这种级别的美人应该要两朵才行啊!”罪魁祸首明明已经笑喷了,却还说着这样的话。
顿时,郁理的脑门上多了一个十字青筋:“鹤丸国永!”
将手里的花束一把塞进三日月的怀里,她直接扯下右边的那朵花,愤怒地朝着已经哈哈大笑跑开的作死鹤追了过去。
“死鹤,你站住!今天不让你满脸开花我跟你姓!”
鸡飞狗跳……不,和谐的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现实。
郁理以为国宴的事已经过去了,至少她这里是过去了,等到一位皇室成员亲自找上门后才发现事态变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星宫大师有没有看新闻?”
门外有保镖守护的客厅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礼宫亲王和郁理就着矮桌对面而坐,这位皇族之人在对郁理的新居粗略参观了一下给予夸奖又喝了一杯茶寒喧了好一阵后,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呃,亲王阁下指的哪一条?”郁理没反应过来。
虽然早有预料,但她对国内政治一点也不关心的态度让亲王的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失望,这些手艺人大多都是这样,像关田大师那样的反而稀少。
“元月一日,对面华夏的领导人也将出访我国。”
呃,那不就和美国总统相差两天么。
似乎看出了郁理在想什么,亲王继续道:“那位领导人对星宫大师你的叩关作焦枝牡丹非常感兴趣。”
“所以指名我?”华夏外宾的国宴让通中华料理的她来做,似乎没毛病,如果是平时郁理会接下,但今年真不行啊。
正要拒绝,那边亲王像是故意一样抢先开口:“堂岛三位大师全都受伤的事,美方也知道了。在听说华夏那边的行程时间后,就改了一样的出访时间。所以,这次的国宴,是皇室同时接待中美两方。”
那这国宴的份量,就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