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没有这个计划呢,毕竟您也知道我现在不只是料理人还是一名画家,很多工作都没安排好。那道菜大概要明年才有机会动手,若您不嫌弃,介时请务必来见证品评。”微笑着将皮球踢到了明年,反正今年打定主意要赖在家里的郁理那是丁点也不想转职当现充。
开玩笑,她游戏还没通关呢!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礼宫亲王脸上的表情更加和善,所谓见者有份,郁理也没厚此薄彼,顺势直接也邀请了总帅和绘理奈,堂岛学长自然也是跑不掉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的小姑娘努力地不让自己表现得太高兴,结果整张脸都忍耐得涨红了。
闲聊了好一阵,坐久了的几人都离开了凳子在偌大的房间里四处走走看看,朝着富士山方向的那面是被直接用钢化玻璃做的墙体,对角的墙还建了个大大的露台方便食客们在外面用餐。如今已经是十一月,自然没人选择在外面,总帅和亲王两人站在落地窗前谈笑风生,对外面不感兴趣的郁理就一个劲地看室内的摆设。
在本丸里把来回存档的时间都算上,郁理也算是玩了一年多的游戏了,在那些古刀们的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平时不怎么懂古字画,但多多少少也会了一些。
“这个好像是战国时代的茶壶?”指着一个黑漆漆的茶壶摆件,郁理转头向绘理奈确认。
说实话,古时候的东瀛真没什么太多好东西,在战国时代洁白如雪的瓷器那是对面国家才有的珍品,至于当时的大名们,就比如织田信长,他视若珍宝向人大肆炫耀的“九十九发茄子”对,就是那个和不动行光一起哼成小调的那个,被誉为战国时代第一的名品茶器,放在现代人眼里就是一黑不溜湫的罐子连个把手都没有的。不是东瀛人不想自己烧出白瓷,而是那个时候的他们没那个技术烧不出来。
作为切家的大小姐,绘理奈怎么可能清楚自家集团的酒店摆设情况,也不怎么懂古董的她只是摇头表示不清楚。
同样就知道个皮毛的郁理也不再纠缠,继续看向了别的摆设,很快,她就盯上了另一个案台上摆着的刀架,那上面放着一把气息古老却不失华丽的刀。
“这把太刀是……?”郁理下意识地走向前。
“啊,那个不是刀!”绘理奈开口提醒,“那只是个刀,里面是没有刀的。”
“刀?”
所谓刀,就是指刀条身上的一切外装,除了刀条以外包括刀柄刀鞘目钉在内的一切装具都是刀中的一部分。也就是说,现在放在刀架上的太刀,其实就是个空架子,一拔就露馅了。
“那是战国时代,本阿弥家为还在今川家的宗三左文字量身做的刀。”听到动静的切老爷子在此时开口,“后来这把刀落入织田信长之手从太刀打磨成了打刀,这件刀就没了用处,机缘巧合保留到现在,被人送给我,如今就放在远月离宫这里了。”
作为全东瀛乃至全球都排得上号的超级酒店,拿点古董作摆设是非常正常的事。
“宗三!?”郁理一愣,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就开口,“那振刀现在应该被供奉在建勋神社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