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人您明明看电脑的时间比看我还要久啊。”清光抱怨,别指望一句宝贝什么的就能打发走他啊,“明明前一阵子大和守安定当近侍时,你还跟他聊冲田君聊得很起劲呢。”
“别这么说!”刚把手头的一局刷完,郁理严肃着表情从电脑后探出头来,“我也是同样爱你的,之前跟安定聊起冲田君不过是想问问他北辰一刀流掌握得怎么样而已。”
幕末天才剑客冲田总司,会的不仅仅是新选组高层几乎都掌握的天然理心流,同时也掌握了北辰一刀流的剑术。
清光的脸色垮得更厉害,大家都是冲田君的刀,干嘛主人你非要去问大和守安定却不来问我?正要开口不高兴时,对面的人一句话又哄得他心花怒放。
“然后安定跟我说,在北辰一刀流的了解上是清光你更加有见地哦,让我学完天然理心流如果还有兴趣再见识这个流派的话,找清光你就行,我还正想跟你提这件事呢。清光真是厉害呀。”
“那,那是当然的!”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能欢快地摇上天,黑发红眸的少年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欣喜得意,只是微昂起来的下巴和已经别过去故意不看人的发亮双眼已经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心态,“主人如果有什么的不懂不会的,可以尽管来找我的!”
真是好哄。
想着大和守后面还接着的一句“陆奥守的前主坂本龙马,在北辰一刀流上的造诣更高,主人要是想学找他比较好。”,郁理微笑着将它烂在肚子里,并从抽屉里取出一支还未拆封的正红色指甲油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昨天下午的新到货,小伙子要来试试吗?”
“要!……哦哦!这不是我前几天提过的那个牌子吗?主人!我好爱你啊!”
被少年八爪鱼一样抱住蹭蹭蹭的郁理安抚性地拍拍清光的后背,忍不住感叹,要是本丸里的某些刀都像清光这样好满足就好了。
下午时分,出阵的第一部队回来了,被安排在其中的三日月不出意外地又轻伤了。
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但凡给他安排出阵,甭管战况困难激烈与否,他都是轻伤回来。
在其他队员毫发无损回归的时候,爷爷他哈哈哈地把自己轻伤的位置展示给郁理看;
又有时候大伙其他五人都是中伤重伤灰头土脸惨胜归来,爷爷他还是哈哈哈轻伤状态坐在手入室里等着郁理给他修复。
“我说你这啥情况啊,又受伤?”脑门顶着十字青筋,郁理捋着袖着露出手臂在手入室里给三日月的本体做修复。
“哈哈哈,可能是之前的后遗症吧,意外总是难的嘛。”衣衫微有破损的绀色太刀端坐在一旁,笑看着对面的审神者用跟语气相反的态度温柔仔细修复着他的本体。
“哈哈哈,鬼才信你这套‘意外’呀!”皮笑肉不笑地跟着哈了三声,郁理反口吐槽,“爷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变了!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好爷爷,变得让我想鄙视你了!”
“小姑娘这话真是让人难过啊。”美丽的太刀低下头用宽大的袖子掩住唇,作出一副伤心状,“难道你一点都不希望我这个老头子恢复记忆吗?还是说我现在已经好了,小姑娘就不愿意照顾我了?”
“你少来,一码归一码!”郁理瞪他,一点都不为美色所动,脸色严肃,“我们明明谈的不是这个话题,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给我带来了不少困扰吗?”
“小姑娘说的是。”对方继续掩着袖子点点头,美丽狭长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瞥向她,“老头子我生病的时候,虽说受了小姑娘很多的照顾,也担了不少异想天开的作弄呢。”
咔!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