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直接下了笔。不一会儿,一只脖颈修长体态飘逸的美丽仙禽就跃然纸上,它单足抬起舒展着双翅,有着艳红丹顶的头目引颈向上,明明该是优雅的姿态却硬是多了几分洒脱写意。
画完之后,郁理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发出了一阵笑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就想笑,哈哈哈哈!”
这是一幅不合格的小品,按照画作的形式,樱与桃,或者鹤与松才是最好的搭配,不过,本就是娱乐之作谁还会在乎这些制式,放在本丸里却是理所当然的。
画已经作成,小狐丸垂下眼眸,掩去不知为何涌起的失望,在郁理看过来问他觉得如何时又适时露出微笑:“主人的画很好,鹤丸殿如果看见了,大概会向您讨要吧。”
“他会想要这个?”郁理一愣,想了想又赞同的点点头,“很有可能呢,毕竟是鹤嘛!……不给他,等他要再说,哈哈!”
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欺负鹤丸的新招术,郁理对随手而做的画纸忽然上了心,等到墨干之后,就伸手准备将画卷起。
“主人大人,这种事让小狐来做就好。”近侍准备发挥一下他的作用。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郁理却觉得没必要,一边捧起纸张一边转头拒绝道,正说着话忽然掌心一痛,她立刻“嘶”了一声,抬手一看,是自己方才一时分神被纸张边缘划出了一道细长伤口,有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中渗出来。
“主人大人!”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旁边的小狐丸已经紧张地凑上来,不由分说抓住郁理受伤的手,低下头对着伤口渗出的鲜血吮了下去。
柔软的唇轻轻地贴在掌心上,那些血珠被小心地吮去,异样的触感让郁理不受控制地红了脸,下意识地就要抽回手:“可,可以了!”
“还不行。”被握紧的手根本不容被抽回去,小狐丸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吮去血水后又伸出艳红的舌头在伤口处细致地舔了舔,郁理看着那埋在她掌心里的半张俊美的侧脸,她站着他跪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无论是艳红的唇舌还是他认真仔细的表情都意外地温柔而靡丽。
郁理忽然惊觉,狐狸,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力很强的生物。
她的脸,更红了。
很小却细长的伤口,最后还是用纱布给包了一圈,之后的好一会儿,郁理的眼睛都躲躲闪闪有些不敢看近侍。
小狐丸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可惜主人的手受伤,伤好之前不能碰水,自然也不能给他做油豆腐了。
郁理一下子就没想起她还可以用灵力修复自己的伤口的事,那之后的几天没看见小狐丸她还松了口气。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郁理从天守阁下来透透风,途经某处檐廊时看到了那帮喝茶养老组,刀剑们首先向审神者打起了招呼,郁理自然也笑着回应。
“主公手上的伤好了吗?”莺丸询问。
“好了,毕竟伤口很浅嘛。”摊开掌心给他们看了看,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要不了多久就会掉了。
旁边的小狐丸一听她这么说瞬间来神了:“这么说来,主人大人是不是又可以做油豆腐了?”
“我在你眼里最大的作用就是油豆腐吗?”郁理当即就无语地开了吐槽腔,“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