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也不推诿什么。”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郁理一脸严肃,“其实,真要对付他的方法有的是,但我觉得都是自己的刀没必要,现在看来,已经不能这么想了。”
不提这些总被某个异想天开的刀拿来开玩笑的附丧神们,郁理在拿着扫把也追杀了n次未遂后,累积下来的怨气也成功地让她黑化了。
众刀听见主人这么说,眼睛一个个都亮了,不禁都前倾身体凑过去。
“鹤丸国永虽然调皮捣蛋,但他的能力和执行力有目共睹,我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刀解了他,哪怕很多时候真的恨不能立刻打死他。”原本还想着正经说话的郁理到最后还是带上了个人情绪,“既然手合、远征都对他不起作用,说明这都不是他的弱点,而他最大的弱点则是害怕无聊,但我也不能因为想让他无聊就不让他出外勤,这不符合本丸的利益。因此”
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附丧神们顿时挺直脊背,重点戏来了。
“没有弱点,我们就给他创造一个弱点,将把柄捏在手里就好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所有刀都感受到了审神者身上散发出来的黑化之气,纷纷打了个哆嗦。
没有威严的主人生起气来,似乎也挺可怕的。
“你们过来一下,这个计划需要你们的帮助。”
几分钟后,听完这个简单粗暴的计划后,众刀纷纷沉默地坐了回去。
前言撤回,主公她其实一直都很可怕,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第二天,被派出去远征的队伍回来了。
“主公,是远征部队哦!远征部队带好东西回来啦!”身为近侍的陆奥守很高兴地过来通知。
“是哪一支先回来了?”郁理抬头看他。
“第三部队!”陆奥守立刻回道,“是鹤丸带队的那支呢,主公要我替你去接一下吗?”
“哦!务必拜托了!”郁理一点也不推辞,“顺便在接他们之前,你让乱上来一趟。”
“交给咱吧!”近侍刀笑哈哈地走了。
郁理看着他离开,然后起身,走去了隔壁的起居室。
而旅途劳顿,远征归来的鹤丸等人在上交了获取的物资和小判后,就去温泉好好泡了一阵,去掉一身疲乏之后,这才神清气爽地换上内务服出来。
“还是在本丸呆着舒服呀!”鹤丸伸展双臂舒展了一下身体,本丸里已经是深秋时节,庭院里红叶飘飘很有诗意。
“想一直呆在本丸里就不要总惹主公生气啊,鹤先生。”和他一同参加远征的烛台切在后面劝诫,“你那总是异想天开的性格再不敛,被教训了我可不管你哦。”
“没事没事,主公人很好的,了不起就是被揍一顿嘛。”雪白的鹤哈哈笑着,不在意地摆摆手,“比起被揍什么的,你不觉得每天都有惊吓的人生更有意思嘛,特别是主公,脸上的表情不要太丰富,超有趣的。”
烛台切:“……”原来你一直这么想主公的啊,鹤先生你真是离死期不远了啊。不知道老实人发火更可怕吗?
身为一介死宅,郁理的身上很难有威严这种东西,在本丸里的那些刀剑们,他们的前主人身份再低也是有武力傍身的武者,何况大多数还是王侯将相,一介平民出身也并非豪门子弟的郁理哪可能会有什么让他们纳头就拜的上位者气质。
再加上她本身就不会摆架子的性格,很难让刀剑男士感到君臣之别。一来二去的,自然没什么刀敬畏,相反的,因为她对他们的关心爱护,附丧神们对她的亲近和喜爱倒是更占多一点。也正是如此,作为平安老刀的鹤丸国永对她恶作剧起来,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套用他之前的话来说,了不起就是被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