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啊,早就离婚各成各家了,我去找他们自取其辱不成,”女人眼里悲凉,她竟然落魄到连一个去处都没有,天大地大却都没有她能待的地方。
“换个城市重新找份工作,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一切。起码你能完好的逃出来,想想那些至死都逃不出来在无尽绝望中死去的人,你比她们都幸运。”杨深淡淡的说道,“既然重新回到阳光下,就更要珍惜这一切,要活的比那些人更好。”
“你是唯一一个这样说的人,明明是最普通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对我说?”女人眼中满是嘲讽,她突然发现她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呢。
“至于别人口中的脏,我倒不知道这社会还有这么多直男癌,”杨深嘲笑的说,“结婚前谈恋爱都能睡多少不同的人,怎么被人强迫了就叫脏,这是什么逻辑?”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结婚前换十几个男女朋友的大有人在,怎么没人讨伐他们,婚后出轨滥交的更是多不胜数,怎么没人说这些人脏,”女人将酒瓶猛地往地上一砸,“老娘至今不过睡了两个男人,他妈的谁有资格说老娘脏!”
“想开了就回去,这里不是年轻女孩子该逗留的地方。”杨深劝道,
女人没有吭声,她默默的喝着酒。
“谢谢你,我叫莫慈。”半晌,女人看着杨深说道,“谢谢你们!”
杨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默默点了点头,看着她提起包转身离开,
“等等,”杨深喊道,
莫慈转身看向他,
杨深指了指桌子上,挑眉,“咱俩又不是男女朋友,我对你也没有企图,你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帐结了?”
莫慈看着桌子上的空瓶子,失笑,“你说的对,虽然你这样很不绅士,但我有被尊重的感觉。”
她将酒钱结了,顺便将杨深的酒钱也一起结了,转身离开。
杨深看着桌子上空着的酒瓶,这女人酒量真大,喝了这么多酒居然看着清醒的很。
他抬起手腕,已经很晚了,招呼人结账才发现自己的钱已经被付了,不禁笑了笑。
往宾馆的方向走去,前面看到一个窈窕身影在慢悠悠的走着,旁边有一个男人贴着她似乎在说着什么,男人的手正从女人的腰间慢慢往下滑...
杨深皱着眉头快步走上前,将男人的手用力一折,
“嗷哎轻点轻点!”男人痛的直叫唤,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独眼男人,仅剩的那只眼睛里满是寒气,惊得连连告饶,“大哥你饶了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杨深将他一甩,一脚踢过去,咔吧一声骨折的声音,
“嗷”男人蜷缩在地上,一条腿不自然的弯曲着,现在这里夜深人静的,他看着这个凶煞的男人心里直冒寒气。
杨深不再看他,转头看向那个被人调戏都不反抗的女人,然而那个女人仿佛完全没感知到发生的一切,径自慢悠悠的往前走去,她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杨深走到前面去看她,就见她嘴角一抹笑,目光看着前方,双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