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充斥着陆任的脑子,让他怎么也无法转移注意力。
男人的模样到底是什么?这个想法就像是成了陆任的一份执念。
这就像是一场单人游戏,他似乎只要一知道男人长得很丑,他就获胜了一样,可实际上,他是否获胜,都根本不重要。
因为这影响不了任何人。
心里的好奇就像是不断滋生的杂草,扰的陆任思绪难安,在几番踌躇下,他才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偷偷看一下男人的模样。
垫着脚轻声走到隔壁房门前,陆任如上午一样,把耳朵轻贴在门上,倾听着里头的动静,这一次他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
看来他在睡觉,陆任放松的舒了口气,他的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
打开面前的房门,陆任快速的钻了进去,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在进去后就把门落了锁,但当他一转头,却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明明听到呼噜声了呀,怎么没了?”陆任慌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着。
在他急的背对着衣柜时,一直躲在里头的卫岑立刻奔出衣柜,把手里头的短刀狠狠的刺入陆任的大腿上。
“啊!”陆任疼的瞬间倒地,他面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失了布巾的男人。
没有了布巾的遮掩,卫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无论是他的脸还是脖子,每一处都透着一种令人恐慌的粉嫩色,那颜色是肌肤刚开始生长时的颜色。
不光如此,那些粉嫩的皮肤并不是一整块一整块的,而是像不规则图形一样散步在卫岑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每块皮肤间的间隙都是呈暗棕色的,看上去又密集又恶心。
这样子的卫岑,根本就像是刚从火堆里爬出来一样,他的每一片皮肤都被火给烤化了,留下的只有新长出的嫩肉,和嫩肉旁未脱落的痂。
受了伤的陆任在腿上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时,便被卫岑干脆利落的割了舌-头。
“这些天晚上,听的很爽吗?”卫岑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嘶哑,那是被烟熏后的结果,他边用刀一点点割着陆任的舌-头,一边微笑着说。
陆任凄惨的猛摇头,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时不时腌到张开的嘴里,伤口上的钝痛痛的陆任越发后悔了。
这个人根本不正常!
最后,卫岑把受伤颇重的陆任直接扔在了自家衣柜里,再三确认绳索捆绑的结实程度后,才关上了衣柜门。
到了下午五六点左右,舒书才背着书包回到了公寓,而此时他的手机上也一如往常,排列了将近五十条短信。
每天舒书出去上学,男人都会每十分钟给舒书发一条问候短信,短信的内容也与以前一样,“现在在做什么?”
而舒书的回答要么是正在上课,要么就是在厕所食堂之类的,这一方式是男人确认舒书安全的固定方式,也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样的事尽管每天都在上演,但舒书还是不厌其烦的认认真真的回复着。
一进自家门,舒书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舒书担忧的问。
卫岑摇头,“没有,可能是隔壁的味道传到这边了吧。”
侧头瞥了眼衣柜间留出的那条缝隙,卫岑一把抱住舒书蹭了蹭,“我想你了。”
感受着身后的炙热,舒书很是不好意思的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