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老老实实去上我给你报的演技班,想办法提高自己。过了这个风口浪尖,到时候我再想办法给你接一个靠谱的角色,炒上一波演技。到时候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可是你这么一搞,你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吗?”
朱恒远:“我……”
“纪总毕总那些大佬就不提了,就光你diss时笑演技这一点……你想过没有,时笑是杨导亲自选出来的男三,又亲自扶成男一,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杨导认可时笑的演技!”
“你在网上diss时笑的演技,不就相当于质疑杨导的眼光,当面拆杨导的台、打杨导的脸吗?”
“连杨导的台都敢拆,你想想,其他导演还敢用你吗?”
“朱恒远,你的脑子呢?”
朱恒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
“算了,”李琳看他的表情,一阵无力,“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干脆就把示弱的苦情牌打到底……趁着这波曝光率,我想办法给你多接几个专访和吐槽类真人秀毕总毕竟是圈外人,不可能一手遮天。至于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就看你了。”
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朱恒远接连上了好几个专访,疯狂打苦情牌,时笑的名声一落千丈,几乎成为了“娱乐圈败类”、“心机”的代名词。
虽然这几天剧组没有开工,还是被蜂拥而来的记着围堵了,时笑也被堵在酒店里,连门都出不了。
阎王脸色铁青,他倒是想豁出去承认了这段感情,将他和小兔子的关系昭告天下,但是一来让他明示暗示了很多次,小兔子都无动于衷,万一他表白被拒绝,他冥界至尊的脸往哪儿搁?二来,他也知道在时笑事业的起步期,曝光这种关系对时笑来讲有百害而无一利。因为不管他们这段关系是不是平等的,只要时笑还没火,那么在公众的眼里,就永远不可能平等。
所以眼下能做的只有澄清。
可是之前朱恒远死皮赖脸求纪栾潜规则的事儿已经过了一个月,酒店的监控视频早已被覆盖、无法恢复,而因为之前纪总和时笑的“渊源”,由纪栾出面作证也不具备可信度。
那么怎么澄清,就成了问题。
为了这事儿,阎王浑身弥漫着一股黑云压城一样的低气压,但时笑这个当事人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窝在酒店该吃吃、该睡睡,该看剧本看剧本、该背台词被台词,看到阎王愁眉不展,还安慰他:“别担心,没事的。”
“之前刚拿到男主的时候我总觉得要倒霉,现在终于倒霉了,我倒是放心啦哈哈哈!”
“网上骂两句又不会少块肉,记者也不可能吃了我。多大点儿事儿,别犯愁啦。”
“大不了我拍完这部戏,继续做龙套。这部戏的片酬差不多就够我给爸妈开小店啦。这辈子能拍杨导导演的戏,能做一回主角,我就特别满足了,真的!”
“再说,事情也不一定那么糟糕,不是有句话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吗?时候久了,大家就都明白了。你看现在那些当红明星,有哪个没被黑过?”
“所以我现在被黑这一波,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嘿嘿嘿!”
阎王:“……”
小兔子的脑回路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