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鸣轩不认得胡铁花与楚留香,不过也一起打了个招呼,现在变成五个人了。
“兰姑娘没有和谷兄在一起么?”谢清和笑道:“我以为你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高亚男惊道:“哎哟,我这师弟也有……啊?”潜台词大家都懂,不由得一阵发笑。
谷鸣轩摇头:“师姐别拿我取笑了,兰姑娘的师父去世了,她还在师门中。”
“……因何去世?”谢清和有意道:“常青岛主不在了么?”
胡铁虎自斟自饮,楚留香竖起了耳朵,谷鸣轩道:“是啊,听说是病逝,兰,她说岛主年事已高,并不奇怪。”
高亚男不明内情,闻言惊讶:“师弟居然还认得常青岛弟子?厉害啊,我一直以为常青岛弟子不在江湖上上行走呢?对了,既如此你和师父提过没有,得另生枝节。”
华山到底也算名门大派,谷鸣轩道:“多谢师姐关心,我曾告知师父,师父道常青岛只是隐匿世外,并非什么邪门歪道,让我不要多虑。”
高亚男点点头,师父还是非常好说话的,谷师弟的事情与华山并无妨碍,师父自然不会过问太多。
谢清和点点头没再说话,看来夜帝安排丧事的时候,不知是让常青岛弟子保密、还是根本没说实话。不知为何,谢清和眼前浮现了杜先生的样子,那个女人作为玉剑公主的生母,在这里面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这一趟酒楼因着提到了常青岛主“去世”,大家草草吃喝了事,各自散去。明月楼院子不够,谢清和主动将房间给了胡铁花与高亚男分别住,他自去蹭楚香帅的床。
“大哥,你觉得为什么夜帝没说方岛主死因。”谢清和躺在床上晃着脚,看楚留香脱去外袍,只穿白色中衣。
香帅踱步走过来,回手拍了一下那双不老实的脚,靠坐床边:“我觉得不是师父隐瞒的,你想,利箭所伤,岂是瞒能瞒的过的。且常青岛虽然避世,但是岛主遇害,弟子们也不可能安心任人欺瞒装没看见。”他摇摇头,觉得不像。
“那……,”谢清和翻身坐起:“我有件事要问你,呃,你对杜先生怎么看,就是玉剑公主她娘。”
“很了不起的女人,”楚留香的评价很公允:“能够以女子之身立于世上,虽然伤害了人,比如焦林,可是就其本身,实在是很了不起。”
谢清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楚留香含笑回应他的目光,然后笑容越来越僵硬:“你……什么意思,清和?”
“我突然想到了江湖传言,当初史天王为了对付你,弄了一船盗帅的红颜知己。”谢清和啧啧称奇,“也很了不起啊。”
这是翻旧账啊,楚留香最怕这个,实在他的旧账不能查。不过,从前楚留香想过,若是有人说这个,他一定拔腿就走,如今嘛,香帅苦笑着看自己的大腿已经落在谢清和手里了,罢了罢了。
谢清和当然不会那么无聊,他只是说起这个,提了一嘴而已。
两个人躺在床上,谢清和突然叹息:“我没和你说过吧,焦林死了。”
“什么!”楚留香大惊坐起:“他死了!谁干的。”
“杜先生,当日焦林前往玉剑山庄见她,离开之后就遇害了。”谢清和语气冰冷抛下这个答案,然后告诉他:“杜先生还勾结汉王,不瞒你,之前我一直在想玉剑公主是否知道她母亲在做什么。不过再见到真人之后,我觉得那样一个女人,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楚留香好一会才道:“她,我是说玉剑,知道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