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心甘情愿的奴隶,无忧无虑的傻子。得扑腾半天才发现自己是一条离不开水的鱼。
屋内一时静到三个人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嘈杂。
......
“大伯,我很想相信您,”许久之后,江钊的声音终于捅破了凝滞住的空气,嗓音冷静到不带一丝感情,“可漏洞太明显了,您不觉得吗?”
一顿,“您了解我的性子,就算您瞒着我这件事,我也还是会去找治根之法的,最终依然会走到我爸当年的路上,所以您说不告诉我是为了让我们不落得你们当年的下场似乎不成立。”
“还有,”他接着说,“您现在突然改了主意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姜必言却面色未改,一点慌张神色也没有。不知是身体太虚连表情都变不动了,还是真的问心无愧。
“因为我确定光凭你们自己的摸索,永远走不到那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白小姐虽是解怨人后代,跟你母亲终究是不一样的。”停顿许久才接着说,“你们家从古至今,也就出了你母亲这一个而已。”
“之前我们两家多少代的先人都寻过治根之法,却连边缘都没探到过,也是这个原因。”
姜必言话说得太慢,急得白禾烦躁不堪,忍不住插嘴:“她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老爷子这次气喘得尤其剧烈,半个身子都止不住地向后仰,声嘶力竭:“你们是半鬼身,可你母亲是全鬼身。”
姜必言几个字几个字地念叨着:“也怪她运气不好......你妈妈她,是鬼胎,满月之夜来的孩子。又是满月之夜降生的,而且在陛关。”
他声音渐小,还好屋子内极静,不用仔细听每一个字都能自觉跑入耳内:“她是镀金胎双生子的替身。”
与此同时,赵红英在厨房内洗碗,丝毫不知道里屋发生了什么事。
还挺开心地唠叨着:“哎呀,小白真是好,模样水灵,性格也好,”说着说着眉毛又皱起来了,碗也洗不下去了,抬着占满洗涤剂的手:“你说说......”
本来是想教育教育姜束秋,转身却没看到人影。
刚才还端着盘瓜子靠着后面的墙在那儿嗑呢,这会儿怎么还跑不见了?
赵女士越想越生气这小子岁数越大越让人操心,连跟妈妈聊天都没耐心,怎么找老婆?之前还知道敷衍几句,这次竟然直接遛了?手下动作不自觉加重,恨不得把碗给搓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今天就卡在这里,同学们下课吧。
明天不更............要做作业(叹气......我也不想啊)
☆、杀了我
许久之后,在赵红英把一切拾干净刚要摘下围裙的时候,就见自己儿子慢腾腾从里面走出来了。
“每次让你干点儿活就跑!”赵女士语气不善。
姜束秋却跟聋了似的一点反应没有,右手端着个瓜子盘往客厅走去,路过赵红英身边头都没扭一下。
赵女士哪忍得了被自己儿子这么无视,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