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wap有词屏蔽了所以改一下
☆、地表洞口
其实以掠夺者来定位“上帝二号”,细细想来还是有点怪怪的。
因为“掠夺”这个词,自带“坏”的属性。
所有信息整理到现在,“上帝”和“上帝二号”的关系不太像是互助的,对立的可能性更大。“上帝”因为对白禾有杀心,归为“反派角色”的话,那“上帝二号”就是来帮他们的“好人”吗?
可是掠夺者和正面角色放在一起又充满了矛盾感。
“妈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邻座传来一声稚嫩的童声,是个小女孩,正专注地看着大厅电视里正放着的电视剧,指着不知道是男几号的角色问她妈妈。
白禾一怔,突然想起件事情。
读大学的时候,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保安会上来锁工作室的门,但是建筑系学生总有画不完的图,所以每次到点赶人都是一场大战。
一共有两个保安轮班负责,脾气好不催学生的被叫做“好大叔”,不好说话拍着门大喊让他们赶紧关电脑走人的被称为“坏大叔”。
其实“坏大叔”怎么就坏了呢?十一点锁门是他的职责,相比较体谅通融学生的“好大叔”,这位也许能算是更好地完成了工作。
跟这个小女孩一样,白禾小时候看电视剧也一定要弄明白每个新出现的角色到底是“好”还是“坏”,小孩子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哪怕后来明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却还是会下意识给人贴标签,就比如工作室的那两位保安。
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自带这样一套价值判断标准损人利己的是坏人,舍己为人的是好人。同时又总是下意识把自己放到“人”的位置,而非“己”。
所以好坏的评判标准,其实是看别人做的事情对自己有益与否。
这么想来,“上帝二号”身上这种亦正亦邪的冲突感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
白禾摇摇头:“没什么,”推椅子起身,问道:“那我们现在去无名冢?”
“当然不啊,英灵庙没去,沙地越野也没玩呢。”江钊的语气理所当然。
白禾实在搞不懂他怎么还一副悠闲的样子,刚刚上帝一号二号分析了半天,事态这么严峻了还想着逛景点?
江钊看她满脸写着拒绝,跟早料到了似的,笑着伸胳膊拦着她的肩头往自己怀里一带。
她也不说话,仰头盯他,憋着股劲跟他对抗。
他叹了口气低头凑到她面前:“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留点儿回忆多好。”
两人离得特别近,他这话说的又是一股哄人的温柔气,白禾登时耳朵发热,移开目光推他:“说话离这么近干嘛,我听得见。”
江钊顺势直起身,目光却不舍得离开。之前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害羞,这会儿耳朵都红透了,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他很擅长把想法付诸行动立刻伸手碰了一下,指尖从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