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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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那么诡异可怖的场景,当然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竟然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再想让它发生的时候竟然不行了。
也许是忽略了一些必要条件?
白禾咬着指甲闷声说:“要不我下个月同一天再试一下,也许是每个月只能看到一次。”
江钊笑说:“万一一年只能发生一次呢,再万一一辈子只能发生一次呢,万一它就是没什么规律地发生呢。”
看她眉头皱起这么久一直没松开过,说:“很多东西都是想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找的时候反而能莫名其妙出现。”
顿了顿,“所以你别太纠结,如果真像你说的你看到的“妈妈”是想向你传达什么信息的话,就一定会遇到契机让你再经历一次的。”
白禾明显还是在意,但也明白就像江钊说的,这事不是她在意就能立刻得到答案的。
“那我先走了?”江钊撑着膝盖起身。
白禾点头。
走到门边时江钊扭头说:“有人敲门先从猫眼里看看,你一个人住基本的防范心还是要有的,别跟今早似的。还有,不出去就把门锁上......”
白禾挥挥手,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快走吧,哩嗦的。”
行吧,好心提醒还被嫌烦,当谁特上赶着关心你似的。反正自己作为一个正直的社会青年,该说的都说了,出什么事也赖不到他头上。
江钊大步跨出门,迟疑几秒,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还是扭头说:“遇到事儿立刻联系我,不用等一晚上,把自己等凉了怎么说,”一顿,“耽误了解怨就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没等白禾有所反应,“砰”地把门撞上了。
管她听不听,反正自己说了,江钊想。
*
这之后,两人十多天没联系过。
不过不联系才正常,他们也不是要每天打打电话的关系。而且没有她的电话就说明一切正常,没出什么事。
这些天江钊没闲着,被姜束秋带到各种场合熟悉古董生意上的事,白禾在干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干嘛要知道,只是短期合作的伙伴而已,仅此而已。
可她一通电话打进来,江钊却也说不好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怎么了?”铃声还没响完第三个音符就被他接通。
“老公,我到了,给你报个平安。”
???
谁是你老公?
诈骗电话?
江钊狐疑地把电话从耳边拿开,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是白禾没错。
手机被偷了?
刚想挂断就听那边的人又说话了,嗓音大到不用提也能听清。
“我和夏哥在这边多玩几周,你不要担心。”
江钊拇指在那个代表着挂断的红色按钮上方几毫米处停下了,又把手机放回耳边。
是她本人。
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只有两种可能
她在跟他开玩笑或者有危险却不好直说。
而他们不是没事打电话开个玩笑的关系。
“嗯,你们好好玩。”江钊尽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