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让他一个没怎么出过国的土著都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牟宛平恰到好处地喊:“各位置准备开工!”
贺西漳和周闻谨对看一眼,冲彼此一点头。
摄像机开始记录回忆杀的片段。
白茫茫一片的湖畔,一僧一道两名青年才俊共撑一把伞,沿着湖边慢慢行走。
【司马罡:“我刚从宫中出来,听说你自请前往灾区,明日就要启程?”
明光双手笼在衣袖里,脸上仍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微笑,只不过面对外人的时候,他的微笑总有些琢磨不透的意味,只有面对这位挚友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轻松。
明光:“是,明早卯时启程,走陆路出京师再转水路沿运河而下。哪里看到了灾民,就到哪里下船。”
司马罡:“这几日我忙于俗事,一直没腾出手来,你为何不多等两日,我俩一同前往岂不更好?”
明光:“多大的人了,没有我陪着难道还怕独自上路不成?”
司马罡斜睨了自己这位友人一眼道:“我是怕某些人又像上次一样半路走错道,又或者像上上次那样不小心掉进什么泥坑陷阱之类的地方,等着人来救。还有你那些女妖……”
明光不平道:“哪有那么多女妖缠着小僧,今时不同往日,小僧可是……”
“圣僧了。”司马罡说,“那就敛点你那不着调的脾气,别叫人有机可乘。”
明光赶紧行了一礼道:“喊你出来喝酒叙别,你这位新任国师怎的如此唠叨!”
司马罡说:“你还嫌我唠叨,你一个和尚又喝的什么叙别酒!”
明光无奈:“我那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不过偶一为之嘛。”
大雪纷纷扬扬,在两人的周围落下,司马罡敛了故作轻松的埋汰道:“此去危机重重,我听闻逐鹿战场有千年妖兽出没,军中加急情报还提到有人见到了……魔。”
魔?明光微一垂眼:“不必担心,别的不敢夸口,我明光自保的手段可不少。”
那倒是,司马罡想,两人从不打不相识至今,并肩战斗的次数也有好多次了,哪一次这家伙不是诡计多端,只有他坑别人,从没有别人能坑到他的。
司马罡:“无论如何,小心,保重。”他说着,将伞递了过去。
明光:“嗯?”还是乖乖接过了司马罡手里的伞。
司马罡便解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往这衣衫单薄的圣僧身上一披,伸手给他系上带子:“这大氅先借于你用,等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记得洗干净了还我。”
明光:“不是吧国师,你就那么小气!”
司马罡:“你请我喝村醪,我送还你一件毛皮大氅,到底是谁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