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柔并没有在这份唏嘘上多做文章,而林朝风也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便再度保持着一种倾听的状态。
方怡柔说道:“首先我那位祖先便鉴于强人存在且跋扈的这个客观因素从而得知当地的官府在治安这一块的怠慢,之所以是怠慢是因为当时他们所处的地方并非是那种非常贫困的地区,反而是比较繁华的地区。”
“通常一个地区的经济是影响了一个地区的整体格局的,特别是在古时候的那种时代背景之下,当时我那位祖先所判断出的就是当地的官府对于管辖范围内强人这一块并不重视。”
林朝风闻言笑道:“说实话,我一直以来非常佩服这种分析能力特别强的人,感觉跟这种人做朋友会非常的安逸,同样跟这种人做对手也能够在能力上得到全方位的尊重。”
方怡柔看着林朝风有些怅然的模样,心下知道他另有心事,不过她也不好问,只好继续说道:“我那位祖先根据这一点,在他带着所谓的家书出去之后,便第一时间模仿了公子的笔迹给官府送了一份迷信,而这份迷信导致了强人整个山寨被血洗。”
“当然了,这一报官利用官府的举动为什么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这也是这则故事最没有办法解释的地方之一,同样也是这则传说的一个不解之谜。”
“总之我们后人的出来的结论就是可能那位祖先常年跟随在一个最终梦想是要治国平天下的公子身边,在一些门路的理解之上或者说接触之上都有着非常独到的经验,才有了这没办法解释的一手出现。”
方怡柔说完笑了笑,说道:“当然了,这个环境的关键还是在于那封密信的内容,也正是因为这迷信的内容才会让我们后人也有些不解当时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那封密信的内容其实就是他伪装成了朝廷命官向当地官府求救。”
林朝风闻言有些错愕,很是艰难的回过神来说道:“有没有搞错?朝廷命官?我纵然再不懂历史知识”——在林朝风难得的表情十分丰富的吐槽的时候,见着了带着满脸笑意的方怡柔,无奈的说道:“好吧,权且揭过,毕竟你们这些后人特意注重这一段的说明肯定也是这原因,但是故事大致上是完整的也就证明他做到了,而且这些也不是关键。”
方怡柔看着林朝风说道:“这一段总结来说呢就是我那位祖仿照公子的字迹写了一封密信,而信的内容也是极其夸张的是朝廷命官的求救信,至于他为什么以这种形式原因不得而知,同时他为什么能让官府深信不疑也是不得而知。”
方怡柔再一度看了林朝风一眼,说道:“当然了,风哥之前可能想说的常识问题,也就是朝廷命官的身份上的相关问题,同样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