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夜疯狂点头:“那是当然的,还用师父你说?”
岭寒则困惑道:“为何师父不跟着我们一起去?”
沐风雨脸上带着疲态,最近不知为何,新练起来的武功内力时不时以奇怪的方式运行,他为了安全起见决定闭关。为防止闭关时走火入魔冲出来伤人,只好将徒弟先全都赶下山。
得到他们保证会保护好白月的承诺后,沐风雨大手一挥,将拾好包裹的三人赶下了山。
距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不短的时间,能让他们慢悠悠的前往目的地。
一到最近的小镇岭寒便去买来了三顶帷帽和一辆豪华马车,实行能不露脸就不露脸制度,美名曰保持神秘。
三人一路上扬善除恶,江湖上渐渐有了他们的名号。
传说中他们是许久不见身影的第一剑客沐风雨的弟子,人挡杀人莫挡杀佛,撞到他们手里的恶人都没有好下场。
一次他们碰巧在山匪手中救下了一县县令,县令为报答他们而请他们去喝酒。
他们三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县令一拍脑袋,将喝酒地点定在了县城最好的青|楼里,还特意让老鸨挑选了楼里最年轻貌美的女子来服侍他们。
岭寒和炎夜,两个从少年时期就一直待在山上,一直到青年时期为止能见到的异性就只有母鸡母狗母鹅母驴的男人,刚开始知道喝酒地点时还真有点暗搓搓的小激动。
岭寒全身都绷紧了,一言不发的闷头喝酒,如果不是熟人还真看不出他在紧张。
炎夜坏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自己也猛灌了几口酒。
美人们鱼贯而入,媚眼如丝,香肩半露,红唇白肤,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县令把一个美人拥入怀中亲一口,得意道:“怎么样,我们这儿虽然小,但是美人儿可多,都水嫩得很!”
岭寒、炎夜:“……”
他们的目光移到了还戴着帷帽的枚言身上看了一眼,又移回前来服侍的美人儿身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下子就激动不起来了。
其中一位美人贴着枚言坐下,软声道:“官人,喝酒戴着帷帽多难受呀,奴家帮你摘下来吧。”
岭寒和炎夜一惊,正要起身阻止,就见枚言将人推开,用前所未有的冷淡声音说道:“不用。县令大人,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起身便走了出去。岭寒和炎夜顾不得县令的感受,也连忙跟了出去。
“怎么了,二师兄不喜欢这里?那我们下次就不来了。”炎夜揽着枚言肩膀开导道。
枚言还是闷闷不乐。他平时日日练剑,刻意用练剑的苦去压抑着自己的私人感情。现如今身处这烟花之地,无数人在这里卿卿我我,他对白连的思念终于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这里没意思。”枚言闷闷地说着,看向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话开导他的炎夜。
见枚言终于开口说话,炎夜松了一口气:“那就去其他有意思的地方,赌|场?茶楼?还是”
“去练剑。”枚言打断了炎夜的话,斩钉截铁道:“那些地方,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岭寒、炎夜:“……”
最后,假公济私的枚言带着他的师兄弟练了半夜的剑,勉强压下思念之情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