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俗气。

贺锦程让餐厅另外给阿风送来了食物，都是最新鲜的牛肉和水果，他自己在餐桌上随便吃了一点，就坐在一边专心喂狗狗吃东西。

张智意眼见众人吃过一轮后都放下了筷子，也不敢劝酒，犹犹豫豫地坐在一边，想说话又不敢吭声。

贺锦程给哈士奇喂了一块牛肉，问他：“好吃吗？”

哈士奇欢快地嚼着牛肉块，乐滋滋回答他道：【超好吃的！人类你要吃吗？我可以给你分一点哦！】

贺锦程想翻白眼，心说谁想吃你糊满了口水的东西。张智意犹豫了半晌，一脸讨好地凑过来搭话：“贺总，您家狗大师胃口不错啊哈哈。”

贺锦程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想说什么？”

张智意脸上僵了僵，犹豫了一下试探道：“贺总，借一步说话？”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识人却有几分，从李家一路到这里，他已经看出来了，真正管事的是他。

哈士奇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臭人类想对他家人类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哈士奇太有狗影帝的潜质，张智意竟然一眼从他眼里看到了警惕和嫌弃的意思，有些讪讪。

“阿风，好好吃东西。”贺锦程拿勺子舀了一勺喂到狗狗嘴边，跟喂儿子似的。

【噢，好的。】哈士奇赶紧回过头，张嘴将勺子里的肉肉卷进了嘴里，开心地嚼了起来。

贺锦程把最后一点东西喂完，拿手捐擦了擦手，又给自家阿风简单地擦了擦嘴，抱起阿风往外走。张智意赶紧跟上。

贺锦程带他去了外层的一个露天大阳台，这里十分宽敞，这个点儿来的人不多，可以从高空看见明珠市璀璨的万家灯火。

张智意忐忑又紧张地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听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张智意心脏一缩，顿了顿低声问道：“贺总听说过玉小兔吗？”

这个名字贺锦程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什么，有些震惊地转头看向他。

张智意紧张得忍不住双手互相搓了搓，又似为了稳住心神，转身握住阳台边上的铁栏杆，低声说道：“我、我觉得李总家发生的事，跟玉小兔有关系。”

贺锦程一直没说话，玉小兔他当然知道，之前那个找人偷狗的小明星孙麟，就是在那里勾搭上的贺家老幺贺博涛的。

张智意见他不接话，以为他不相信，之前拟好的腹稿便有些不太管用了，忍不住继续说道：“玉小兔的老板以前和我认识，我年轻时是靠一张嘴皮子吃饭，他们做、做人的生意，都是混江湖的下三流，您应该也猜到了，”他讨好地对贺锦程笑了笑，“但是他们路子走得宽，我、我是个惜福的人，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不错，不想跟他们干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儿，就自己的单干了，但最近、最近……”

“最近怎么了？”贺锦程瞥了他一眼。

张智意咽了咽口水，“最近他们玉小兔生意不错，生意就越做越大，想拉我入伙，您知道，我是开美容店的，他们就想让我帮他们挑些好苗子的姑娘，借着推销产品的机会留下她们的联系方式，然后传给他们，他们再、再想办法把人弄走，就、就像李总家地下室那些姑娘一样……”

贺锦程越听脸色越难看，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哈士奇更是气炸了，忍不住嗷呜呜冲他大叫了起来。贺锦程捏住他的嘴示意他别吵，一手贴着他的脖子顺着捋动安抚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