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礼物。”

顾襄道：“去你公司。”

焦挑眉。

他开车带她去了培训班。

周末这里最忙碌，焦让员工各干各的，不用管他。他甩着车钥匙，问：“到了，然后呢？”

顾襄让他跟上，到了会客室门口，她朝里望，里面没人。

她推门进去，“进来。”

焦跟着她进来。

顾襄走到墙角柜子边，指着反面朝外的画框说：“这个。”

焦把画框翻过来，是一副色艳丽的抽象画。

“你的办公室还没什么装饰，这幅画刚好可以挂墙上，气派好看，喜欢吗？”顾襄问。

焦掏出烟盒，拿打火机点上香烟。

顾襄皱了下眉，又松开。

他生日，他最大。

焦吐了口烟，下巴点了下画，“礼物啊？”

“是啊。”顾襄道。

“这么大一个，怎么搬这里的？”

“我让郭千本开车载来的。”

“还了不少力。”焦笑。

顾襄微笑：“那你喜欢吗？”

焦言不由衷：“嗯，喜欢。”

焦嘴里夹着烟，叫人把画搬到办公室，翻出锤子，订上买画配送的钉子。

画挂好了，他点上第二支烟，站到远处，抱壁观望，“好看吗？”他侧目。

顾襄欣赏着画，道：“好看。”

焦轻抚她的头，“香香……”

“嗯？”

“你快二十三了。”

“怎么了？”

焦道：“长大了。”

顾襄莫名其妙。

焦说：“你来青东市多久了？”

顾襄说：“快两个月了。”

“那就是还不到两个月。”焦语重心长，“你有没有计算过，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

顾襄插着口袋，偏头看他，虽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她如实回答：“这不能用数据去计算，比如我们认识了十年，我对你也不是完全了解。”

焦：“……”

他拿下嘴里的香烟，“你对我哪里还不了解？”

顾襄道：“比如你跟我妈之前发生过什么。”

焦：“……”

顾襄无所谓道：“我不是追问，我只是举个例子。”

她向来不喜欢追问别人，她尊重任何人的隐私。但她又不傻，有眼有脑，是焦当她好忽悠而已。

焦把烟抽完，使劲压下冲动。

他又揉了下顾襄的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顾襄坐着焦的车回到小区，路上她看着他又抽了一支烟，等车停了，她忍不住问：“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焦克制着烦躁，耐心回答一句：“没有的事，你有空多陪陪我吃饭，我心情就好了。”

顾襄想到了孤寡老人。

顾襄下车前说：“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空窗都两三年了吧。”

焦说：“那你来填补填补？”

顾襄白他一眼，挥手：“再见。”

等看不见顾襄的背影了，焦还没发动车子。

***

顾襄回到家，立刻打电话给高劲。

高劲在客厅里研究记忆法的书籍，看见来电显示，他含笑接起：“回来了？”

“嗯。”

“午饭吃得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