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像爱人一样。
看着她的羞涩,贺濡殁轻轻带动她,反客为主,浪漫的童话,完美的重逢。
聂裕站在远处,摇晃手中的红酒杯,这场戏从头看到尾,苍白而紧握的手出卖了他所有的情绪,漫不经心的走过,靠着玻璃看温室里的吊兰,他笑了,神情专注,像是找到玩具的孩童,现在想把它放在最心爱的位置,摆好造型,锁在哪里。
第七章
夜晚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舞会开场的灯光落下,贺濡殁拉着邵嫣的手穿过优雅的花厅,悄然的离开了绍家。
贺濡殁后面的是一个小型的吧台,在这个只能做三四桌的小酒馆,后面的桌子空无一人,他站在台前。
绍嫣环顾四周,欧式复古的灰黑色,细碎的玻璃灯盏,照的这里更沉醉,火柴划过的声音,一杯七鸡尾酒,上面跳动着火焰,映着贺濡殁的脸,棱角分明,修长的手指,划过火焰,空气中带着酒的刺激。
这双手划过她的脸颊,推着的酒杯随着他的身躯靠近,隔着木制古老的吧台,在跳动的火焰旁,贺濡殁吻上她的唇,一切都那么梦幻,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隔开所有束缚,久别重逢。
一声巨响,打破了所有的气氛,贺濡殁一下子推开绍嫣,一把匕首,准确的挡在他们中间,插在桌子上。
绍嫣看着数个手持着刀棍的人冲进来,来不及躲避,一下子被贺濡殁推出去,跌坐在地上,刚刚就是一把长刀就在离她耳边最近的地方划过,让她有种错觉,已经出血。
贺濡殁一下子跳过去,拉起她,往吧台的后厨房跑,刚进厨房,就看到一个身上满是刀疤的人走过来,贺濡殁先出的手,一拳打过去,被他侧身躲开了,抓出时机,贺濡殁一个掣肘,抵在对方脊椎上,他下了狠手,只听一声抨击肌肉的声音,是一声脊髓的声音,贺濡殁看着低了头倒下的人,绍嫣愣在原地,杀人她并不怕,但是现在她哭出声。
因为一道血痕在贺濡殁后背裂开,为了杀了前面的人,他硬抗了一刀。
贺濡殁倒在厨房的改刀台下,身上大大小小无数刀痕。
宇亦封蹲下,看着他,一拳打在他头上,贺濡殁一下子磕在厨台上,还没有喘息之间,血就从头发上留下了,一只手抓住头发,逼迫他抬头。
“那批军火你运那里去了”
宇亦封平静的问他,边问边轻轻晃动他的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贺濡殁笑着说,牙齿上都染上了一层血色,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股力气往后再一次发出嘭的一声,在他迷糊之间一只手往后拉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现在想起来了么”
宇亦封坐在半高的厨台上,笑的阴冷,单凤眼后是天然的红色眼梢,红色上挑,冷入骨,一点上翘的鼻尖,锋利的突出强烈的攻击性,手划过他留血的额头,冷的像秋天里的蛇,一只手随手拿起一把封在箱子里的剔骨刀。
“没关系,我再帮你想想”
宇亦封说话间跳下来,手中刀挑开贺濡殁的手筋,贺濡殁靠在厨台下,带着欺凌的美,细长的脖颈上是宇亦封的抚摸,刀刃划过脖颈,破开皮,露出血色的艳丽。
“不要”
绍嫣想叫却发不出声。
“我南的货都让你给截下了,除了一批毒品,连聂哲凡都不知道的事情,是你还私吞我一批军火”
宇亦封揉捏那只断掉的手腕,说话间,就挑开他的另一只手,贺濡殁闷哼一声,剧烈的挣扎后是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毒贫我送你了,但是那批军火,你乖乖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