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问:“小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见到你妹妹了?”还是说,你其实就是黑暗天女?
女孩委屈地低下头去……爹爹果然不喜欢我。
看着她这副小媳妇儿被人遗弃的模样,刘桑无法。把她搂了过来。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心想这样可以了吧?却见她还是一副委委曲曲,要哭出来的样子,于是问:“到底怎么了?”
女孩抽泣道:“爹爹你不喜欢我。你只去亲别人的嘴儿。摸别人的nǎi子。”
我倒!!!
该死的向大哥。把我纯洁的小婴还给我。
他赶紧道:“小婴,你弄错了,你是我女儿啊。做爹的是不能随便亲女儿的,更不能乱摸女儿。”
小婴不相信:“可我上次在街上就看到有人使劲亲他女儿,还帮他女儿洗澡呢。”
不可能吧?居然有这样的变态?对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世道混乱,人伦颠倒,不行不行,这样的禽兽无论如何都要关进监狱里,让他的菊花变成向ri葵……唔,等一下。
刘桑问:“他女儿有多大?”
小婴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
喂喂,那还是婴儿吧?
刘桑头疼……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向她解释。
虽然真要算起来,小婴起码三百岁了,但女儿就是女儿,即便是那般主动的忧忧,刘桑对她也做不出那种事来,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们看起来实在太小了点,完全就是个准罗丽,刘桑或许是个罗丽控,像小眉、小凰,她们这个岁数在他的上一世里,最多只是个中学生,但在这个世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嫁人也是常事。
但忧忧和小婴实在太小,让他下不了手,忧忧还好一些,抛开星界里的黑暗天女,尘世中的她总是会长大的,而且那丫头太黄太暴力,真要下了手,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小婴却实在太纯洁了,像白纸一般,刘桑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只好辛辛苦苦的向她解释,为什么可以亲别的女人的嘴儿,摸她们的nǎi子,但是不能对自己的女儿这样做。对小婴解释这样的事,自然是很费劲的,好在小罗丽终究还是明白了过来,轻声道:“也就是说,我不做爹爹的女儿,嫁给爹爹,或者做爹爹的小情人,那样的话,爹爹想对我做什么就都可以了,是这样的吗?爹爹?”
我倒……果然跟忧忧是同一个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吉祥天女,一个是黑暗天女,虽然看上去很不一样,但思想回路还是一样的……不把你们爹爹的下限打破不甘心啊!!!
实在是拿她没什么办法,最后只好哄了一阵,把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陪她睡觉……
***
第二天上午,朝会上,各官先向流明侯禀报各郡事务。
丘丹阳禀道:“由于开仓放粮和减租减税的双重作用,百姓大体上已经稳住,只是越来越多的流民涌入南原,虽已紧急调派粮草,仍有些难以兼顾。”
一名官员道:“我南原粮食亦是有限,许多乱民被原属地方的官商克扣剥削,却跑到我南原来寻求救济,我南原当地许多百姓亦有不满,为何不将那些流民直接挡在外头,免去粮草的空耗?”
刘桑道:“那些流民原本就是逃到西海镇,又被西海镇世家豪门驱赶而来,我们若是再将他们往回赶,只怕大半都要饿死路上。”
丘丹阳道:“南原当前资源亦是有限,而要救济这些流民,势必要影响本地百姓的生活。百姓并非铁板一块,流民中也并非全是好人,到时治安不稳,本地百姓亦会有怨言,且调运物资容易受到天气与各种不可控的因素影响,一旦救济无法跟上。再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起哄,容易引起暴乱。”
刘桑道:“怎可看着那些百姓去死?”
丘丹阳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南原的局势,争取本地百姓的民心向背,只要过了这个夏天,到了收成季节,各地混乱,唯独南原安定。民心自会向着南原。接济外地流民。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但消耗了有限的粮草,花费更大的财力,且容易引起南原各地百姓的不满。而这些流民初来南原。无地可种。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反是祸乱之源,且南原有太多的事要做。我们也无法调出那么多的人手。”
刘桑道:“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与墨门合作,由我们提供粮食,由墨门分发派送,墨家在百姓间颇有威望,有他们出面引导,那些流民亦不至于闹事。”
丘丹阳道:“如此做,空自壮大了墨门,对我们仍无好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自曹安帮覆灭之后,墨门在南原发展太快,也到了该压制压制的时候了……”
刘桑道:“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好与坏的问题,而是数万百姓的死活,这些人被一路驱赶到这里,眼见酷暑将至,若连我们都不去救济他们,他们将只能成为路上的饿殍。”
丘丹阳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们现在能管好南原,让南原上百万百姓安安稳稳的过ri子已不容易,还做不到兼济天下。而且,接收了这一批,将会有更多的难民涌入,我们又该如何处置?”
坐于左上角的夏萦尘抬起头来,惊讶地看了夫君与丘丹阳一眼。这两个人,自对付曹安帮起,彼此合作,又里应外合,助徐东军攻下有翼城,彼此惺惺相惜,出谋划策,无不合拍。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生出争执,而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阶下两人显然也意识到,他们一个身为军师,一个身为南原最主要的谋士,当着众将的面争吵,并非好事,于是也都闭口不言。
流明侯看向女儿,夏萦尘略一摇头。流明侯便先抛开这个话题,道:“此事暂且放下,不知还有何它事?”
主客员外郎上前禀道:“朝廷的诰书已经进入南原,朝廷使臣正由吴副将护送,还有三ri便可来到有翼城,这是臣等研究出的礼节……”
***
朝会结束,流明侯、夏萦尘、刘桑、丘丹阳、西门常等重要官员在甘渊殿后方小殿聚集。
夏萦尘看向刘桑:“关于接济流民之事,我觉得,丘先生所言更有道理。”刘桑本是她夫君,两个最重要的谋臣意见上第一次出现分岐,她自不能一下子就站在刘桑这边。更何况,以她的聪慧,自也知道,丘丹阳的建言更符合实际一些。
流明侯却道:“这个……将那些流民赶回去,似乎也有些残忍。”
“既然如此,这一批不妨接收下来,”丘丹阳道,“此外,也不能平白救济,可挑选jing壮加入jūn_duì,又或是安排城防、沟渠等事供他们劳作,让流民有事可做,也不至于整ri聚齐。这一批安定下来,后面再有流民,也只能挡在外头,不可再接收了。”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道:“这般便好。”夏萦尘点了点头,知道他们两人都不想再为此事争下去,于是达成默契,取了一个折衷的方案。
散会后,刘桑方一来到外头,便见探chun迎了过来,福身道:“爷,楚大人说他近来得了一幅先秦仓吴子的画作,却不知真假,想请爷前去帮他看一看。”
仓吴子的画作?刘桑亦是惊讶,又与丘丹阳对望一眼,俱知道朝廷的封诰马上就到,楚坚和暗处图谋的那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
到了傍晚,刘桑方才夹着一幅画,醉醺醺地从侧门回到蜻宫。
走在园中,忍不住又将画作打了开来,欣赏一番,嘿笑两声。楚坚为了巴结讨好他,还真是下了血本,竟然真的找到了近千年前仓吴子的画作,又非要赠送给他,他却之不恭,也就只好受之有愧,陪着楚坚称兄道弟,大喝特喝了一番。
前方有两名少女走来,他摇摇晃晃地定睛一看,来的居然是夏召舞和鬼圆圆,夏召舞本就是青chun无敌的美少女,鬼圆圆自那次变chéng rén鱼,又变回人身后,竟也长得娇美可爱,夏召舞襦衣襦裙,鬼圆圆却是将半臂当成背心穿,再穿上一件短裙,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头。
两个少女在花丛中,沿着夕阳的光线而来,各有姿sè。
她们也看到刘桑,夏召舞见姐夫摇摇晃晃的,满身酒味,怀疑他又是要骗她帮他“尿尿”,小脚一抬。刘桑下意识地护住腹下要害。
鬼圆圆却嘻嘻地向他扑来:“夫君!”
夏召舞一把将鬼圆圆拉住,拖了她就走。
鬼圆圆大叫:“不要拉我,不要拉我……”可惜架不住师姐比她厉害,直接把她拉走了。
刘桑汗了一下。
回到殿中,看到银月玄玄正在指点夏夏yin阳术法,于是在边上看了一阵,小凰见爷一身酒味,贴心地为爷端上醒酒汤,又与小珠一同服侍爷洗了个澡。
刘桑虽然喝多了些,却也没醉得那般离谱,很快也就清醒过来,休息一阵,便找夏萦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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