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天就又不见了,可是神经衰弱吧。”
舒心忧没说的是她还在猜测着是不是公冶析那个乌鸦嘴说中了,她乱入教堂祷告被耶稣惩罚记恨上了才频频噩梦。
项丞左微顿了一会,揉着她的发说:“自己别太累了,我认识个心理医生,在香港,明天我正好去谈个合同,你陪我去么?”
“嗯,好。”对于项丞左的邀约她向来不会拒绝。
过了海关到了香港之后,接待项丞左的人听从他的话不是到他们要谈工作的地方而是搭着他们到了项丞左说的心理诊所。
项丞左用着舒心忧听不懂的粤语和那个穿着致的心理医生聊了几句,心理医生看着她的方向对她笑着示意拍了拍项丞左的肩头,然后他转过身对舒心忧说:“你和他聊聊,我先去谈合同等会来接你。”
“好。”舒心忧点了点头。跟着那名医生进入内堂,听从他的吩咐坐在座椅上,虽然那名医生说话带着香港人说普通话特有的音调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给舒心忧带来的专业感。
因为他每一句专业性话都能让舒心忧一愣一愣的,最后他给舒心忧做了一个深度催眠想要重现舒心忧梦里的场景,却在最后关头舒心忧扛不住恐慌醒了过来,医生对舒心忧说她只是前段时间太劳累加上她写的小说让她有的代入感太强了,从而潜意识里会引诱着她更深地去探究所谓小说中主角的另一层面,最后和舒心忧聊了许多开导着她然后开了点安神的药让她最近别太想太多,去旅游散散心。
等舒心忧出来项丞左已经站在门口前面了,看着出来舒心忧眉头没有那么皱着了也松了口气上前一步看着她问。
“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开了点药。”
这时候心理医生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两人,笑了笑插着手在口袋眼看着舒心忧说“忘了说....和恋人约会也有助于你放松身心。”
舒心忧刷地就从脸红到耳根了。项丞左瞪了一眼心理医生,医生咳咳了两声识趣走回去,牵着她下了诊所的大楼,按动着车钥匙,舒心忧这才注意到,楼下停了一辆香港牌照的路虎揽胜。
“饿了么?”项丞左替她打开了车门。
“香港车是右驾驶你有驾照么?”舒心忧上了车扣好安全带这时看到驾驶位想起了位置不同问道。
“我祖籍广东后来跟随养母到香港生活。”项丞左也扣好了安全带边回答。
原来如此怪不得和刚刚的接待和医生聊天的时候粤语说的那么好,舒心忧对他有着更深的崇拜了,因为项丞左不说的话她都看不出项丞左是香港长大的,香港人说话都都带有一点港台腔调正如刚刚的医生那样,可是光听项丞左说话是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他是非常醇厚低沉的声音,有点电台播音的味道,他可以去考普通话一级甲等都不为过。
“怪不得粤语那么好,会不会唱粤语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