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不细品之理?如此才有这绛云轩中巫山云雨之会。
彼时二人已除去衣衫共至床上,皇帝看他面含春色,肌肤光滑白皙,两粒奶头嫩嫩的翘着,早已yín心大炽,胯下龙根涨得巨大,不由俯下身去,同秋珂搂作一块,皮肉相亲,又嘬又揉,甚是情动。
秋珂虽非十分情愿,身子却已熟谙情欲,亦难禁得起皇帝诸般挑逗,不多时便哼哼起来,胯下尘柄勃硬,穴儿也微微开合。皇帝探手去那花核肉瓣儿上拨弄,捞得满手黏黏的骚水,遂笑道:“流了恁多浪水儿,敢是想要的紧了。”秋珂被弄得身痒燥热,将脸别到一旁,羞道:“陛下莫取笑秋珂了。”
皇帝见秋珂面皮薄,亦很怜惜他,索性将那骚水抹至龙根,扶住guī_tóu对准眼儿顶送进去,那肉道着实狭小难容,才入至一半,已教皇帝十分爽快。
那刺入穴内的阳具委实粗大,撑得嫩饱胀,又热滚滚的,烫得秋珂畅快不已,肉壁泌出愈多湿滑浪水。皇帝趁势又再顶入,不消片刻硕大guī_tóu便至花心,顶得秋珂直叫出声:“陛下,好人儿,且慢些入。”皇帝喘息道:“你这儿似嘴一般,将朕咬得甚紧,如何慢得?”言罢,掰开臀根,大开大合,一气儿猛入了千余下,每每顶至穴心,数次开宫颈嫩肉,干得秋珂口中哎哎呀呀,不住的叫,细小肉根早泄了阳,穴内唧咕作响,水声不绝。
皇帝有意温存,又将秋珂翻转身来,跪在褥上,双手紧抓乳肉,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秋珂始得松一口气,又被那浅浅chōu_chā勾得yín痒更甚,不禁扭腰摆臀,yín叫道:“好官家,再使力些,入到花心里来。”皇帝正欲大干,闻言笑道:“小骚人,可是你求朕的。”说罢,掐住秋珂腰肢,双股紧夹,猛然发力,粗长阳具“唧”的一声全根入尽,茎头捣入花房,挤出许多黏滑骚液。
秋珂立时哼叫出声,通体酥麻,上身支撑不住趴在枕上,下体还被皇帝钳在手中狂抽猛送,前头那根阳具亦随身子胡乱晃动,甩拍在腿根阴部上,又痛又快。皇帝得兴起,更兼使力,粗长阳具屡屡洞穿宫口,顶撞zǐ_gōng嫩肉,每往外抽时,宫口一圈软肉便紧紧扣住龟冠,好似同两口嫩,实是万分快活。
如此桩送三千余下,秋珂已被干得身软如泥,无力言语,穴中阵阵发热,又酸麻不已,yín水泛滥不止染湿二人阴部,更沿肌肤滑落浸湿被褥。皇帝见他实无力承受,亦被裹出射意,遂狂捣花房数十下,阴囊饱提,射入浓。
秋珂早丢了数次,此刻腹中温热,情知皇帝业至峰顶,不禁浑身放松,昏昏欲睡,迷蒙间察觉宫人为自己擦身并更换寝具动静,亦不愿睁眼。又过一会儿,秋珂忽被人叫醒,但见茉儿手捧瓷碗,叫他饮下碗中药物,他虽有心戒备,却听见皇帝说道:“喝吧。”皇命难为,秋珂将那汤药饮下后才终得歇息。
第二十一章(破处蛋)
秋珂未成想,在皇宫一住便是二旬,宫中多有私下对他之议论,连皇后也曾对天子提起赐予秋珂位份一事,天子未置可否。而秋珂一向守矩,不轻易踏出绛云轩,因此对这些流言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