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叫:“好哥哥,熙郎,慢些,到孩子了,啊!进去了!”
郑熙情知并未伤到胎儿,见他浪叫得可爱,便俯下身去在他脸上唇上一阵吮吻,又揉弄胸脯白肉,问道:“卿卿怎地还不出奶水?”秋珂羞于回答,只两手攀着郑熙肩背,将嫩舌递进亲王嘴里。郑熙心中怜爱他,含住舌儿咂咂亲吻,胯下接连顶撞,桩送千余下。此时二人俱是万分情热,连窗外送来秋风也不能消去分毫,如此恣意欢爱,弄了小半个时辰,阳浪水丢尽,方才偃旗息鼓。床上两人肉贴着肉搂在一块,秋珂已遍体酥软,任由郑熙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说着温存话儿。
郑熙道:“亲亲肉儿,莫怪你那父亲做这等禽兽之事,连我也要快活死在你这里了。”秋珂不愿听这话,道:“殿下休要这样说,爹爹他是十分爱我的。”郑熙闻言笑道:“你又叫我什么,可该受罚。”说罢,便在他胸前奶肉上拧了一把,痛得秋珂嗳呦一声,忙回道:“熙郎,熙郎。”郑熙又道:“乖乖,你父亲既爱你,想必也愿见你有好归宿,你只管生下这孽种,我便来接你。”秋珂还想争辩几句,却又被郑熙翻身压上,再起欲浪。
第十五章
却说那日安亲王走后,秋珂便令仆人不得对人说起此事,独个儿烦恼了几日,最后还是犹豫着没告诉爹爹与哥哥。一则本是他不听话在家,才招了郑熙注意,二则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起此事,索性一再拖延。渐渐的秋珂身子益发重了,也不知是郑熙腻味了还是怕弄到孩子,不过常来了一二个月,便不怎么来了。秋珂不由生了些侥幸心情,暗道兴许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两不相干。
如此到了次年三月,春闱放榜,秋珩果然中了三甲同进士,秋家正喜庆着,秋英便得了消息,匆匆赶去了外城。秋珂已疼了大半日,说来也巧,秋英一进门孩子便生了下来,正是个十分健全的儿子,喜得秋英眼角眉梢都带笑,也顾不得什么禁忌,立刻便抱着婴儿去瞧秋珂儿,一时说了许多山盟海誓不再赘笔。
为掩人耳目,待到孩儿足月,秋英先将他带回家中,谎称是外室所生,特接回家来,亲自取名,上了家谱。此事一出,两个儿子反倒劝慰起太太姨娘来,总归是至亲骨肉,不过多裁两件衣裳,多一双筷子罢了。如此安抚了半月,秋英也为幼子安排好奶母丫鬟,一切妥当,正要差人去将秋珂儿接回来,却听闻派去的人回来说,人已经被接走了,秋英大惊,正责问间,忽闻安亲王府的长史官特来拜访,也顾不得此事,忙命下人请进并整装以见。
待奉至上座献茶,秋英便问来意,那长史官笑道:“下官此来,乃是奉殿下之命,有一事知照秋大人。”秋英虽摸不着头脑,仍笑道:“不知是何事?”长史官道:“听闻大人家三郎聪明伶俐,品貌非凡,是一流的人才。可巧那日我们殿下竟与大人家三郎遇见了,一见之下,殿下便赞他果然是淑人君子,因而一时不舍分离,现已请进王府作客,故派下官前来知会,还请侍郎大人勿用担心。”
乍闻此事,秋英一时惊至站起身来,心中暗付:“那亲王殿下素日便是攀花折柳,放浪形骸,且不论他是怎的见到珂儿,如今既教他接去了,岂有狼会不吃到了嘴边的肉?”顿时一阵心痛,强笑道:“我那珂儿因身体弱些,并不曾习得许多诗书礼仪,又是叫我惯坏了的,恐冲撞了殿下,不如我随大人去了,向殿下告罪将他接回来。”
那长史官也笑道:“我劝侍郎大人还是休去,依殿下的性子不过白走一趟,何必呢?”
秋英亦知此理,但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只得退一步,道:“既然殿下愿与他交好,也是他的荣幸,只是他才生了大病,药方配药皆在此处,等过几日我再命人去王府接他。”那长史官见他如此坚持,便不再劝说,起身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