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心地接纳父亲后,秋珂渐渐知了趣儿,父子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儿子勃起的小ròu_gùn被夹在两人腹间挤弄,父亲的大阳具则插在儿子的穴里合着yín水咕叽咕叽的操干,嘴上还不忘教导儿子说些鸡巴操逼之类的骚话。父亲的粗鸡巴在chōu_chā间深入,不消片刻便抵到了肉道深处的穴心,然那阳具竟还未入尽,秋珂不知此情状,已觉自己的穴被父亲完全涨满,口的嫩肉绷得直直地裹在父亲的阴茎茎身上,浑身酥麻,口中胡乱地呻吟着。秋英用guī_tóu研磨着花心嫩肉,发觉那软肉之内似乎别有洞天,心中奇道,莫非我儿连那花房zǐ_gōng也生有么?
敏感的肉道察觉父亲仍要深入,秋珂只怕被入到心里,连忙求道:“父亲,好爹爹,莫要再入了……噢!好舒服……”原本求饶的话语被父亲顶到花心而变成了呻吟,秋珂羞得闭上了嘴。
秋英对爱子的话未置可否,只是用手把秋珂的双腿用力往上按,直至把两人缠绵交合的部位抬到了高处,粗长的阴茎直上直下奋力狂捣,直把秋珂干得两脚乱蹬,肉茎在腹上乱甩,尖声媚叫。那穴心嫩肉如何能抵得住这样的狂,约莫被捣了数十下便彻底没了章法,直把那最娇嫩的花房宫口打开,热铁一般的肉具立刻入宫颈,深深捅进秋珂湿热绵软的娇小zǐ_gōng内,至此秋英那肉具才算全部尽根入完。
一夜之间嫩穴zǐ_gōng两处被破,粗圆guī_tóu捣至宫壁的时候秋珂头目森然险昏厥过去,秋英连忙俯身以口吹气才缓过来。见儿子已无大碍,秋英再也按捺不住紧窒的快感,抓着秋珂的臀瓣狂抽猛送,次次尽根过宫颈,捣至宫壁,入得秋珂腹中又酸又痛又爽,不觉地射尽囊中液,粘腻的yín水汩汩狂流流出眼,沿着臀缝把床褥弄湿了一大片。烛火摇曳,床帐抖动,秋英直入了两千余下才舍得将水射进爱儿花房内。
此时已是更深露重,父子二人却都身热似火,秋英抱着爱儿仰面躺到床上,让秋珂趴在自己身上,那驴大的物事已软了许多,退出宫口半含在肉道里。秋珂身上全无一丝力气,闻着父亲的味道,在父亲的软语温存中渐渐昏睡过去。
第四章
翌日秋珂醒来,发觉正躺在自己房内,明亮的光线显示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呆看了会儿帐顶才坐起身来,一旁做着女红的丫鬟连忙放下针线上前去扶,道:“少爷您醒了,可觉得好些了,老爷说让您今儿好好休息呢。”
秋珂一动身子就感觉几处酸疼,特别是牵扯到身下阴处产生的热肿感,立即让秋珂忆起昨夜之事,脸红了红。不过除了酸痛身上倒没什么粘腻感,反而十分清爽,应是爹爹亲自为自己做了清理,秋珂心想。按祖制虽然昨儿是中秋,但各级官员并无休假,秋珂知道父亲是入朝办公去了,心中暗恼自己睡得太沉连父亲出门也不知道。梅香并不知小主人心中纠结,只是利索地服侍秋珂起身梳洗换衣。因父亲出门时同下人说他昨夜受了凉,忠心的梅香便不愿他出房门,且秋珂察觉自己行动间确实不大方便,于是这日只乖乖待在屋里,读书写字打发了时间。
午后秋珂还是有些疲累,小睡了一会儿,醒时恰好是申初官员散值的时间,想到晚些便能见到爹爹,秋珂心里莫名有些许急切。正靠在床头胡思乱想,只听梅香叫道“大少爷来了”,秋珂转头一看,就见自家大哥从帘子外缓步进来,身上仍穿着绿袍公服,显见是来不及更衣便匆匆过来了。秋珏早起出门便听说小弟又病了,心中有些挂念,恰好又买了几本容华堂新出的话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