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齐栎猝不及防,被刺激得没忍住声音,他红着眼角,又咬住了嘴唇去,任凭安瑞谦怎么他也不愿意出声浪叫。
安瑞谦抱着他的腰将他抛弄着起来,齐栎皱着眉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嘴里偶尔发出短促惊叫,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交织着回响,yín靡的水声越来越大,齐栎被得手指抓紧他的衣袍,刺激得狠了,将他的衣袍的背后都撕开几个口子。
兽人世界的雄性就算是要比雌性体弱了一些,但是依旧可以独自对付小型的野兽,齐栎强忍着没有用手指抓伤他,sāo_xué已经被完全开了,都开始主动shǔn xī着安瑞谦的鸡巴。
“嗯……真骚。”安瑞谦看着齐栎,齐栎脸上带了些泪水,咬着嘴唇显得有些可怜,他的发丝都散乱开,被得知了趣,主动扭着腰迎合安瑞谦的弄,安瑞谦摸了摸他汗湿的身体,咬着他的耳朵,“你该不会……是个雌性吧?怎么越、水越多……小sāo_xué都被我松了、嗯……咬得真紧,好会夹,夹得我真舒服……操起来比雌性的水都多……”
齐栎呜呜地叫了声,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不断转动,就算是被这么说了,他也不开口。
这样的姿势有些力,安瑞谦将齐栎推倒在床上,让他跪趴着,挺着大鸡巴又了进去,齐栎sāo_xué里的汁水都被他插得四处飞溅,齐栎的大腿根上全是亮晶晶的水光,被忽然进去顶上骚心的时候,齐栎就是低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射出了液来。
雄性的液浓浓的带了很多子,比雌性的要显得白了一些,雄性在性事上也更为持久不敏感,现在齐栎却被他操得射了,安瑞谦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压过去趴在齐栎的背上小幅度地了起来,手指沾了一点落在兽皮垫子上的液,“射了这么多?啊……被部落里的雌性知道的话……他们得多可惜啊,雄性的液就这么被浪了。”
被射了的齐栎羞臊得不敢回答,脑袋都埋进了手弯里去,他的穴口突然绞紧,像是雌性兽人高潮时候要喷水的样子,齐栎却没做到,只是鸡巴又跳了跳,安瑞谦凶狠地操了他几下,将齐栎顶得啊啊的叫。
“嗯?还没回答我呢……”安瑞谦这样持续了几下就又缓下来,让齐栎好歹是有了松口气的时间。
手指沾了液抹在齐栎的胸口去,齐栎终于还是开口了,“嗯……不、可惜……啊……嗯……”
齐栎忍不住地低哑呻吟让齐栎的鸡巴又胀大一圈,齐栎声音里满是难耐,“啊……啊……要破了……好大……疼嗯……”
“下次再敢拒绝我的话……我就把你按在床上三天死你……”安瑞谦在他的背肌上啃咬几口,齐栎被咬得身体又颤抖起来,在安瑞谦的弄下又是射过了两次才被放开些。
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安瑞谦环抱着他,鸡巴还插在他装满了液和yín水的ròu_xué里,手指拨弄他胀得发红的奶头,“还没回答我呢,下次敢不敢了?”
“……”齐栎闭着眼睛,累得不行,后穴里被胀得满满的还有酸痛,“……不敢了。”
“那你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齐栎皱着眉,迟疑地应了声,“……好。”
第25章和孕夫的日常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齐栎已经没在身边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床下还堆着一堆的破布,安瑞谦将自己被撕了好几条口子的衣袍也踹到床下去,正坐在床上思考着要不要就这么赤条条地走出去,门帘就被掀开了。
说是门帘,其实只是用卖相不好的兽皮挂起来随便遮挡了一下,顶多挡风,连声音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