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因为……”响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红着脸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原因来。
“他发情期到了。”还跪坐在边上的祭司一语道破,于是响的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发情期?”安瑞谦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不过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疑惑人类会有这个东西?想想又明了,雌性似乎都是兽人的吧,“你怎么知道的?”
“雄性都能够闻到雌性身上发情的味道,或许是因为你才刚来,感受不明显,现在的他如果是在雄性多些的地方大概是已经被扑倒干了。”
安瑞谦仔细地打量了响几眼,看起来似乎的确要诱人了些。
“那么,你要选择和他住在一起吗?”
安瑞谦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直到响和祭司都绷紧了身体一副紧张地模样才笑了笑,“既然响都邀请了,我就去他那里吧。”
“太好了。”响嘀咕了一声,眯着眼睛笑了。
于是安瑞谦跟着响回了他的屋子,这个木屋比祭司的还要大一些,东西也乱糟糟地摆放着,倒是让安瑞谦感觉很放松,果然啊,男人还是不要跟女人似的那么爱干净才好,找爱人又不是找个清洁工,整日念念叨叨地烦死了……这是安瑞谦跟前女友彻底黄了之后的觉悟。
“不是说部落里的雄性比较少吗?怎么你的屋子比祭司的都还大?”安瑞谦表示不能理解,不是应该优待雄性的么。
“那个只是祭司大人工作的屋子,他的屋子在更中心的位置,比我这儿都还要大上两倍。”响同他解释着,不过脸上一直红着,有些拘谨地站在他身后,两手交握扣着手指头,心跳也是逐渐地快了起来。
“我还是比较介意那祭司的袍子是从哪来的。”安瑞谦表示自己只围着一条短浴巾裸奔好久了,果然他还是个文明人,一点不能接受自己的这种行为。
响感觉安瑞谦的思维跳跃太快他有点跟不上,于是愣了愣才回答,“部落里只有雄性才能穿袍子,估计是祭司大人他父亲做的吧……你要是想要的话我改日给你做?”
“你还会做这个?”安瑞谦诧异地看了看他的手指,虽然人长得秀气一些却也改变不了他是雌性的事实,于是响也是生得五大三粗的,手指也不见得有多纤细,反正是比不上女子的,于是听到响还会针线活安瑞谦表示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这儿的雌性连生孩子做衣服都会了,简直和女人没什么两样的。
“那就拜托了。”安瑞谦干笑了几声,移开了视线不再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他,“那我这几天该怎么办?”
“你可以让祭司借几件给你……”
“似乎可行。”安瑞谦已经把响的房间晃了个遍,除了床铺有点大其他地方有点乱都还好。
“那个……”响红着脸支支吾吾的。
“你们都去哪儿洗澡的?”安瑞谦十分自然地又打断了他的话。
“……就在不远处的水潭。“响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想做些爱做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呢。
“不过现在天还没黑,大多都是雌性在那边,你一个雄性去或许会不太安全……”
安瑞斌感觉响话里的意思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呢,而且不安全是什么鬼啦,为啥雄性还变得和小姑娘似的了。
虽然是这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