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的技术…咯咯咯………”
说到一半,秋凉掩着嘴娇笑。
“技术如何?”
雁南归ròu_bàng上挺,想给她来一击重罚,可惜刚刚还威风凛凛的ròu_bàng泄过了,任他再用力上挺依旧是那半软不硬的,水从宫体内流出来,被温池水稀释殆尽。
秋凉咯咯的笑,呼吸荡在他耳边,“技术嘛!一般般啊!”
“一般般?”雁南归把秋凉玩鹅卵石上一压,探上前去咬住她的耳朵,气息浓烈的让她无所遁形,“既然小凉儿觉得师叔刚才一般般,那么,师叔便给你来个二般般,怎样?”
问是问话,但雁南归显然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来阐述他的话语了。
将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抵在玉户口边沿轻轻研磨,脸埋在她双乳之间,一手一个捧着,出舌头舔着啃着那两个饱满又丰挺的乳房。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根原已经开始软下去的ròu_bàng重新焕发生机,雄风再起。
粗粗的棒身把玉户撑成一个大圆形。
雁南归喉结轻滚,水珠溅到他脸上又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珠珠水水的,一脸俊脸性感异常。
“现在,我让你记住什么是二般般。”
随着话音的落下,整条大ròu_bàng又重新塞回了秋凉的玉户甬道里。极尽勇猛之能事。
“啊啊啊……嗯……啊师叔您的二般般是要上天啊!!!”
“师叔,啊啊……师叔您技艺超群,盖世无双。”
“啊……师叔,师侄女言语不当,啊啊……还,还望师叔海涵一二。”
“嗯……啊啊……师叔啊……您宰相肚……里能,能撑船……”
“不能。”
“雁南归,本大爷记住你了。”
“如此,最好!”
雁南归次次都顶到最里处,娇嫩的肉凹凹被顶的花枝乱颤,花蜜狂喷。
时间流逝,秋凉的叫声就逐渐变成了求饶声:“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师叔,我投降了啊……死小了啊啊……”
雁南归速度加快,“敢在师叔面前称爷,师叔叫你知道谁才是爷。”
一阵狂插中又换来了女子娇哀哀的求饶。这很能满足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难。
什么叫自作自受,秋凉深有体会。
实际上,她有内力在身,这点儿承受能力也没有的话,就说不过去了。但就这几回的经验来看,她隐隐感觉到男人好像就喜欢女人被他干的发骚发浪。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就是实在难为情了点儿。
到了掌灯时分,天完全暗下来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秋凉腰都快折了,半醉半醒的抱着雁南归不撒手,一声声师叔师叔的叫,被她全心全意的亲近和信赖。
雁南归给她擦了身子抱出暖池,秋凉倦极了,缠在他身上直接睡了过去。
侍仆一直留意着拱门内的动静,听到静下来了,推开门走进来。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