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让的紧逼,招招凌厉。
如果不是他们悍不畏死,必是有所依仗。
渐渐的,燕天礼体力有了些不支,每使完一招剑便有些后继无力之感。
思及方才所受的小伤口,隐隐有了明悟,原来这就是他们的依仗。
“卑鄙,竟使毒。”
黑衣人头目不以为耻的桀笑,“只要目的能达到,卑鄙了又有何妨。”
手一扬,招呼手下加强攻势。
如果在全胜时期,再多十人燕天礼也不惧,但如今……
前路后路均被封死,内力也被毒药压制,提不起来。身上伤口越来越多,染红了燕天礼灰色麻衣。
“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了,凉儿今后的路只能靠她独自走下去了。”
“凉儿,为师其实早已原谅你了。”
燕天礼浴血奋战,但体力的消耗让他动作越来越吃力。
“我燕天礼就算是死,也不能死于他人剑下。”
提起仅存的一丝真气,剑花陡然凌厉,豁开一道阻线,奔向几丈远的山崖头,纵身一跃。
黑衣人领头的吐出一口血沫子,扬手命令道:“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
“嗯!”
突然之间,秋凉胸口传来一阵闷疼,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无迹可寻的那种。
“盘紧了。”伏在秋凉身上,脸带面具的男人不悦道。
ròu_bàng快速进出穴洞做最后的冲刺。
门外,廿七还在守着,不时会唤一下秋凉。秋凉不敢应,怕一开口声音就变得破破碎碎的,还不得叫人联想到哪儿去呢!
实际上,这是秋凉做贼心虚的一种心态。廿七看着她长大,在他心里秋凉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往男女苟合的事情上去想。
秋凉的手突地抖了一下,使劲地抓紧了面具男人的手,迷蒙的眼睛一刹明亮起来,一刹又转回迷蒙。
喷出的热液似要燃烬一切。
男人看着她,张开嘴唇吐出几个字,秋凉魂儿不在状态,听不分明。她只感觉到这人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息的空档,依然不停歇的插着她的秘处,喷出的热液一些被带的往外飞溅,一些又被顶回花蕊深处。
那滋味儿,一语难尽……
他的节奏猛然加快,然后忽然将他的ròu_bàng紧紧压到她穴内的最深处,有滚烫的东西喷洒在她蹂躏到酸软的花蕊上,很饱实。
有一种上瘾的享受。
思绪浑浑噩噩!
面具男人抽出滴着水的ròu_bàng,整理凌乱的衣袍,欲离开。
“你答应过我,不杀廿伯的。”秋凉提醒道。
实在是对他的信任值太低,秋凉不得不防,虽说即便防也是被动的紧。
他不吭声,眸光暗灼,意味不明地凝睇着她。之后轻笑一声,慢慢系上衣带,走到秋凉边上,捏住她的下颌,“你不说倒叫我忘了此人的存在,多想提醒。”
松开手指,直起身就要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