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时候,沈园发烧了,花穴肿得花缝都快要看不见了,他哭哭啼啼抱着方决明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喊疼。
方决明心疼他,拿药膏耐心地抹了花穴,又帮沈园请了几天的假,倒舍不得说他,只搂着人揉腰。沈园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再闹,老老实实地趴在方决明身上睡了好几天,烧一点一点退了,人也神了起来。人一神心思也就活跃起来,老想着和方决明亲热,可他面皮薄胆子小,又安分了这么几日,竟拉着大哥的手脸就红了,花穴再痒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来沈园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几日没碰这人,弟媳又变得羞涩起来,明明裤子都被yín水打湿了还咬唇不说,只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方决明想听沈园主动开口,便故意装作不知道,把这小孩儿急得晚上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方决明装睡,听着沈园委委屈屈地趴在耳边喊“大哥”听得满心柔软,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
“想要了?”方决明把弟媳湿漉漉的裤子扒了。
沈园轻轻地“嗯”了一声,缩在方决明身前翘起了屁股。
方决明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起往屋外走,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推开门,沈园好奇地看了一眼,屋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只正中央有一只小小的木马,刚好够他骑上去。
“去玩吧。”方决明把他放下来,“特意给你定做的。”
沈园咬着唇走过去,刚靠近木马方决明就按亮了电灯,骤然亮起的灯光照得他一阵恍惚,继而看清了马背上翘起的假阳具,脸腾得就红了。
那根假阳具不比方决明的性器粗长,尺寸却也不小,吃进去定是会顶到宫口的,沈园念及此双腿就软了,花穴湿哒哒地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沈园求助似的望着方决明。
“别怕,”方决明哄他,“很舒服的。”
沈园没穿裤子,身上只套着大哥的衬衫,他掀起衣摆颤颤巍巍跨坐在马背上,却不敢往下坐,只低头盯着那根假阳具,双膝微软,湿热的花穴津水四溢,吃进去了一小截阳具就紧张得穴肉抽紧,可也舒爽得浑身发抖,便耐不住又往下坐了一点,粘稠的yín水立刻顺着柱身滑落到马背上。沈园越看越觉得自己太yín荡,羞得满面通红,眼里也有了泪,却不由自主摆动起腰把假阳具越吃越深。
“沈园。”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走到弟媳身后扶住了他的腰。
“大哥?”沈园正玩得兴起,抬起头痴痴地笑起来。
方决明眸色深沉,托起弟媳的双腿,将人往马背上用力一按,噗嗤一声沈园就把那根假阳具吃进了细软的花穴。
沈园尖叫起来,吓得双手环住了马头,脚趾爽得蜷缩起来,试着翘起屁股摆脱冰凉的假阳具,木马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体内毫无温度的阳具也因此撞开了宫口。
“大哥……大哥!”沈园尖叫连连,拼命挺动着腰,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将马背上的假阳具吞咽下去,没一会儿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伏在马背上随着摇晃痉挛,粘稠的yín水顺着木马缓缓淌下,“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