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方决明猛地用力一吸,温热的奶汁顺着乳尖涌出来,“不喜欢大哥喝酒?”
沈园摇了摇头,嗫嚅着说:“我们……我们喝不喝交杯酒啊?”
方决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人搂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园欣喜地垂下眼帘,睫毛微颤,小手抓着酒杯欢欢喜喜地绕过方决明的胳膊,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被辣得泪眼汪汪地咳嗽。
“慢着点喝。”方决明也喝了交杯酒,把沈园抱回床上,却把酒壶也带上了。
沈园刚喝了一杯,脸颊上就涌起醉酒的红霞,眼角含泪,被烛火一照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搂着沈园亲吻,手探到他身下把花穴揉得浸水四溢以后忽然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拎着酒壶把细细的壶嘴插进弟媳的花穴。
“凉……好凉!”冰凉的酒液灌进穴道,沈园立刻惊叫起来,双腿胡乱挣扎着,腰不断往前送。
方决明一直灌到沈园的xiǎo_xué吃不下更多才拔出壶嘴,按了按溢出酒水的花穴,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继而埋头含住了穴口的两片软肉。
穴道内满是冰凉的液体,穴口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沈园腰一软,浑身痉挛着喷出温热的yín水,混着喜酒全喷到了方决明嘴里。
“大哥,你欺负我……”沈园委委屈屈地抱怨,方决明听了却再一次把壶嘴塞进他的花穴,依旧是用酒水把紧致的穴道灌满,这次却不再用嘴吸,反而抱起弟媳,掰开他的臀肉让酒液噗嗤一声全喷在被单上。
沈园看着自己如shī_jìn般喷出的液体身子一下子软了,无力地趴在方决明怀里发抖,那根滚烫的性器沾了酒水,不断磨蹭着他的花核,沈园呼吸越来越紊乱,须臾脚尖绷紧仰起头射了出来,穴道疯狂抽缩喷出黏腻的汁,方决明趁机拉开弟媳的腿,沉腰用性器顶开翕动的花瓣,咬牙一点一点地撑开沈园的花穴。
“疼……疼!”不出方决明所料,弟媳果然哭着挣扎起来,细细嫩嫩的小花穴刚裹住性器的顶端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yín水,“大哥你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能吃下去的。”方决明按住沈园的腿根连哄带骗,“让大哥插插你的花穴,大哥让你舒服。”
沈园乖乖地点头,哭哭啼啼地搂着方决明的肩膀,柔软的花穴又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了一点,方决明终于感受到了穴道里那层脆弱的膜。
弟媳就快成为他的人了。方决明为这样的事实激动得战栗起来,搂着沈园的腰沉声道:“大哥要插进去了,疼就喊出来。”
沈园脸色白了几分,却咬牙点头,紧张得鼻尖浮现出几滴汗水,小声嘟囔:“插……插我……大哥快插我……”
方决明爱怜地吻住弟媳微微颤抖的唇瓣,牢牢扣住他的纤腰,眉宇间满是难以抑制的情动,沉腰狠狠一撞。
腥甜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沈园的惨叫被方决明堵在嘴里化为一声含糊的呻吟,整个人在被贯穿的刹那猛地弹起来,眼里全